话说到这里,柴少宁只好问道:“王大哥此话怎讲?”
柴少宁恨得一顿脚,返回大厅。
司马龙当然分歧意,辩驳道:“敌众我寡,何况尚不清楚贼人的秘闻――”
柴少宁惊诧地看看司马龙,司马龙也是一脸苦笑,无计可施。
王忠一听,顿时哭出声道:“你们如果能再早来一会儿就好了!”说完痛得抚胸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司马龙为人也很判定,当下点头道:“估计那些山贼中也没有像样的妙手,不过你们仍要谨慎!”
其他贼首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可惜穴道被点,没法挣扎,被王忠一刀一个,全都砍成了两半。
“这帮天杀的贼人!”把刀往起一挑,柴少宁接住塞进王忠手内里,大声道:“王大哥,是条男人,就杀了这些人,为嫂子报仇!”
王忠说了两遍“把我老婆――”大刀“当啷”落地,抱头哭得蹲下身去道:“她死的好惨!”
柴少宁点头承诺,问清楚贼人盗窟地点的方位,和肖霆展身形,如两只猛虎,直奔妇人所指的一座山头。
有这几个贼人头领在手内里,柴少宁也不怕那些小喽啰们耍鬼。公然,过了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身宽膀阔、面黑手粗、身上衣衫尽破,肌肤上暴露条条鞭痕的高大男人跑进厅来。
“大哥放心!”柴少宁打断司马龙道:“我和二哥此去只为救人,不会和贼人硬拼。”
柴少宁和肖霆底子不去理睬那些小毛贼,踏树疾行,让林中的圈套、拌绳全数落空感化,眨眼间已经冲上山头。
中间柴少宁已经“呼”地站起,手撑在了剑柄之上。
妇人哭道:“张大伯精通技艺,尚且敌不过那帮贼人。现在他一死,四周村庄内里再没有人敢和山贼做对,多数举家搬家了。我本来也想等他爹返来后就搬走,没曾想迟了两天,就赶上这类祸事。不幸我儿子着了急连个帮手也找不到,他、他,一小我追进山内里去了。”
柴少宁当即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眼中也喷出肝火。
三小我在一间小黑屋里找到贼人还没来得及抛弃的王忠老婆尸身。全赤的身材上充满淤青,惨不忍睹,下体肿胀,还在渐渐往出渗着带有血丝的液体。
王忠杀尽厅中贼人,反而站在本地不再转动,泪珠在眼眶中来回转动。
几名贼首一见大惊,刚要拔刀,柴少宁行动快若闪电,绕厅一周,贼人头子顿时像几根木桩般,再也没法转动。
听人问到老婆,王忠用手一指地上的二头领,眼睛都快瞪出血道:“这帮牲口!他们当着我的面把我老婆、把我老婆――”
这些贼人目睹有力反对,只好一面持续向上示警,一面射箭追击。
谁晓得眨眼之间,偌大的盗窟竟然变得空空如也,风吹过山顶,只留下一片树影,再看不到一个活人!
柴少宁没心机听他罗嗦?喝道:“还不把人交出来?”
别看柴少宁在司马龙面前承诺得痛快,可达到月牙山山脚下后,他却并不筹算粉饰行藏,发挥登枝渡叶的本领,箭普通直窜上去。
柴少宁大怒道:“这些天杀的贼人,本来还说让他们多活一段时候,现在看来,倒是一刻也等不得。”
柴少宁瞪眼看看正吓得尿裤子的喽啰,问道:“这几小我内里,哪个是你们的大头领?”
“且慢脱手。”柴少宁忙拦住男人问道:“你就是王忠王大哥吧?嫂子可在山上?”
肖霆望着面前的裸尸有点发傻。柴少宁忙跑去大厅,从贼人身上扒下一套血迹未几的衣衫,奔返来给王氏穿在身上。
王忠也是条硬男人,闻言一抹眼泪,翻身“咕咚”跪倒,冲二人大礼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