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行人在宫中大跨步穿越,直到了银库地点,让看银库的人开了门,三人出来后,就被银库中堆积成山的金银,另有那无数珍宝给耀花了眼睛,叶蕴仪都有一阵的恍忽,这的确就是金山银山珍珠山啊,让人看了就晓得明天端庆帝真是大歉收,几近把这银库堆满了。
“哦?是吗?”端庆帝笑了笑,摇了点头道:“但是,明天朝堂上另有人当着朕的面骂朕是昏君呢。”
叶蕴仪笑道:“皇上是明君还是昏君,天下百姓说了才算,而不是那些贪赃枉法的大臣们说了算,皇上你感觉但是这个事理?”
如许直过了一个时候,又入夜了,蜡烛也点起来了,端庆帝这才揉着额头,从本身沉浸出来的天下回过神来,语气有点怠倦的问道:“甚么时候了?”
说完,也不管朝臣们的反应,他叮咛林公公把那些奏折全数投入火鼎烧了,又点了几位将军和赵老丞相与他一起前去书房商讨出征之事,商讨集结粮草之事,就直接退朝了。
接下来一下午的时候,端庆帝都在书房内,和诸位将军与赵老丞相商讨大事,直到傍晚之时,赵老丞相和几位将军这才一个个神情凝重的出了书房,这时,叶蕴仪才被端庆帝宣了出来。
端庆帝摆了摆手,想到甚么又问道:“福顺,银子都入库了吗?”
叶蕴仪出来时,就见端庆帝正拿着一张舆图皱眉思考着,她轻巧的走了畴昔,不收回一点声响,然后拿起墨条开端磨墨。
众大臣听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倒是没有人答复,也不晓得如何答复,只能一个个保持着沉默。
端庆帝自语罢,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翻开这张图纸,又暴露一张舆图来,上面标记取各处粮仓,另有大抵储存的粮食,他又在这舆图上比比划划,想着该如何调剂粮草,兼顾边关战事和赈灾之用。
“哈哈哈,蕴仪,你说的对!”端庆帝大笑,道:“朕之所为,天可鉴,地可鉴,天下百姓可鉴!朕问心无愧!”
端庆帝拿着舆图用手指导了点几个处所,自语道:“这里蓝山大营应当能抽出五千兵马,这里北山大营离边关比来,应当全数前去边关援助,应也有五千兵马,另有青山抽调五千,都城郊野驻扎的兵将也可抽调五千,如此两万兵马前去援助边关,应当能够依仗边关的险要和易守难攻让狄人寸步难行。”
百官齐刷刷起家,端庆帝又道:“现在朝廷里有了银子,赈灾布施也该开端了,也该调遣兵将前去边关援助,这此中粮草都是极其首要的事情,赵老丞相,这事情就交给你办吧,朕现在也只能信你了,国舅大人!”
“嗯。”端庆帝对劲的点了点头,想了想,神情又是一肃,看着赵老丞相道:“各处的粮库米仓任由你变更,起首给朕把战时要用的粮草预留下来,然后剩下的就直接开仓赈灾吧,如果粮食不敷,你可直接到朕这里来支取银子,用银子向那些官方粮商采办。”
“只是,只能平价采办,不能任奸商抬价,另有如果哪个奸商敢趁这个时候囤居粮食,不卖给朝廷,或者大发国难财者,你直接让人拿下,抄其家,如许的一个不忠不仁,不善无私之人,大端皇朝不需求如许的子民,也容不下如许的人,你明白了吗?”
端庆帝都这么说了,还拿哀鸿说事,百官还能如何说?只能纳头便拜,山呼道:“皇上圣明!”
林公公道:“都入库了,皇上,您可要去瞧瞧?”
“现在已是入秋了,再过两三月进了夏季,那边关就更难攻打了,狄人就更休想攻破边关,进入中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