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固然来到了一个架空的王朝,但汗青上耳熟能详的文人诗词,在这个天下都有,的确不给文抄公活路。
朱尔旦在作诗之前,一向在酝酿,不是锁着眉头就是点头晃脑。
接着马萧也作了一首诗:“雪华人共惜,风树鸟应知,清光照我心,六合为君妍。”给诗会画上了一个句号。
“韦兄你这话说得可不对,我们都是胆小包天之人,记得赶考回籍的时候,船帆落水,你说那样的场景是不是凶嫌非常,我们眉头都不眨一下。”霍柯道,拉上了一起赶考过的马萧和王瑞:“你们说是不是,并且王兄还曾被尸魔追逐尚且面不改色,岂惊骇这小小的风声。”
“哎呀,韦公子,真是吓死人了。”伎女们假装惊骇的模样撒娇。
王瑞感觉不好,岂不是要作死?
大师聊得热火朝天,但韦兴贤却不欢畅,他总感觉缺了点甚么。
公然就听霍柯道:“如何试?”
王瑞脸上笑嘻嘻,内心骂娘。
王瑞淡笑道:“过奖了。”
霍桓年纪小,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提出让他想走,他为了面子,怕留下怯懦的名声也没提出要走,硬着头皮等着试胆。
他这“文采”,底子有救。霍柯笑够了,表情利落多了,隔着霍桓,拍了下他的肩膀:“你都如许了,我就不跟你计算了。”
“王兄文采斐然,下次乡试必然榜上驰名。”
大师催促道:“朱尔旦,到你了,别磨蹭了。”
王瑞熬过作诗的减缓,也感觉浑身轻松,笑容满面的和四周人推杯换盏,不时交换县学中的八卦。
“谁说我要逃?我是真的不大舒畅,不过,看你们一个个的模样,我想走也不能走啊。”王瑞双手放在桌上,开朗的笑道:“不就是去十王殿么,明天谁走谁是孙子!”
王瑞瞪眼,你这是作死,好好活着不好吗?你们真的不晓得这个天下是凶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