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如何就没有学会滑雪呢?
找着各种来由转移本身的重视力,尽力把酷寒的体验降到最低。俄然扭头看到了奎因那张冻得生硬,却笑意盈盈的脸,内心就是一阵恼火。
……
这是阿瓦罗萨东部的一个浅显小镇,仿佛战役离这里还很远,凌晨的太阳都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爬上天空,放射出几缕不幸巴巴的阳光,照在千年不化的冰雪上,除了能带来一丝灰蒙的光亮,让这里的部族群众还记得黑夜白日的辨别以外,那点微不敷道的暖和早就跟着冰原人的哈欠吹散了。
夏佐的脑袋嗡的一下,复苏了!
两大桶朗姆酒,不是两大杯,灌进大胡子男人砸在柜台上的大个酒桶里。然后,就看着这个壮汉向已经人满为患的酒馆内瞥了一眼,很快就有“懂规矩”的年青的人们,手忙脚乱地让出酒馆里最大的一张桌子,一个怯懦的家伙乃至连掉在地上的帽子都不要了,连滚带爬地跑到角落里,和熟悉的朋友挤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