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等织金缎一台”
“你把这些充作嫁奁,岳父岳母就不消操心了。”
这时候,崔承东却从怀里取出一叠纸张递过来。
宁馨院的天井中,摆满了各色箱笼,看得他们妒忌万分。
这个管家,指的是他槐园的管家。
他毫不在乎地答复:“十万两。”
这里一改之前的冷僻,灯火透明。
反倒是陈令月,听着怪怪的。
这么多的奇珍奇宝,竟然不到他本人的五分之一。这些东西的代价,可快赶上她们宁国公府一半以上的产业了。
“不过,你如果本日非要闹不痛快,那么缺斤少两的,也不必然。”
“另有……”
还好,他没有送甚么地契、房契过来,不然,宁国公府全数产业搭上去,都不敷看。
“当初我祖母偏疼三房,早早把很多东西都给了三房那边。我们大房,真的挺宽裕的。”
三房的脸,一向黑着,仿佛这件不是丧事,而是丧事普通。
很快,她就是他的了。
“我一向没在乎,都是交给管家他们去打理的。”
这么一对比,太寒酸了。
“早晓得你那么高调,我当初就该和你说一声。”
“我见院子里人多,就没敢张扬。不怕,你这四周都安排了暗卫,平凡人不能靠近这里。”
……
真是……
“这个给你,把这些加出来,那你的嫁奁,应当够丰富了。”
崔承东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
她暗自思忖:给我等着,等今后环姐儿在恒王府站稳脚根,她必然要和大房好好干一场!
赵氏毕竟还是心疼陈令环的,她也恐怕大房会真的拿捏环姐儿的嫁奁。
看着前面长长一串没有抬进门的聘礼,胡氏小声和陈升说:“老爷,这么多的聘礼,我们如何回啊?”
这一下子站在风口浪尖之上,被人家群情,真是不适应。
她一贯低调,向来不会做这些出风头的事情。
赵氏冷眼看着,没好气说:“大嫂,这么多的聘礼,你们筹办如何陪嫁。你别忘了,我家环姐儿就将近嫁人了,她们两姐妹,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太子没有同母兄弟,从小就当他弟弟一样心疼,这些年,太子对他的婚事,一向非常上心。
可贵她也有犯傻的时候,真是敬爱!
崔承东仿佛看不见她的一脸震惊,“都是我名下的房产、田产,我给你,当作是聘礼。”
送聘礼的人对着礼单唱报,外人听着热烈,不断喝采。
提及来,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是你,显摆甚么呢?”
“本日你们府上送过来的聘礼太多了,我这库房都塞不下了,我娘还在清算我隔壁的院子,给我放工具呢。”
“我父亲母亲不太会打理家里的财产,现在不过是靠着那些微薄的房钱和几间铺子,勉强度日。”
“不过,那些东西今后,也都是你的。”
陈令月呆呆望着他,脱口而出:“你如何有那么多财产,你不会是贪污了吧!”
“六十抬聘礼,都快赶上太子妃的聘礼了。”
陈令月发明,她真的一夜暴富了!
“如果不敷,我再取一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