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略有些生硬地把手搁在了谢蓁的脑袋上,最后安抚地揉了揉,完整软和了语气,“也是可贵见你服软的,想必是真知错了,也好,爹给你请了位徒弟,今后可得好好学。”
谢蓁想了想和白胡子老夫子手拉手镇静玩耍的画面,不由抖了抖身子,对上对她寄予厚望眼神的谢元,干巴巴地呵呵了两声,飘出了书房。
“……”
谢蓁穿越前喜好汗青,顺带也研讨研讨笔墨甚么的,算是肚子里装了点墨的,却方才遭受了学习生涯的滑铁卢,有人指着涴鼍奉告她这俩字儿念酒令,她惊得差点没把字题给吃了!
“爹……”谢蓁挽着谢元的手臂试图用撒娇来化解本身这磨人的事。
“……那把《青山志》第一卷的开篇背一下。”谢元自以为降落了要求,毕竟这已是入门了。
谢蓁看着上头儿童读物似的画风,无语凝噎,感遭到了来自这个天下深深的歹意,她家丫环……属插刀教的罢?
谢蓁忐忑地坐下,这才好好瞄了她爹,要说原主样貌能如此出挑可见是基因好,面前男人中年俊朗,不怒自威,携着金戈铁马般的冷肃气味,却在对上谢蓁目光时化为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