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于永面色阴沉些许,问:“桓家?这竟是桓卓氏酿的酒?”
听到这话,卓琏眼底划过一丝喜意,她仓猝低下头,恐怕本身表示的过分,被桓慎发觉。她盼了这么久,总算将这尊煞神给盼走了,他如同悬在头顶上的锋利铡刀,指不定何时便会落下,这类提心吊胆的日子委实磨人。
而桓慎也会对樊竹君生出好感,结为异姓兄弟。
“卓孝同酿酒多年,为了造出清酒,他煮酒时凡是都会加上分量不轻的石灰,灰感颇重,味道当真奇特。”费老板将酒盏送到唇边,悄悄抿了一口,面露沉醉之色。
于家好几辈人都做药材买卖,堆集了数十年,家底自是丰富。于永身为家主,按理而言也没甚么烦恼,可惜他与嫡妻结婚多年,膝下空虚,一子半女也无,只能将阿谁不成器的侄儿带在身边,但愿他能撑起偌大的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