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琏迈进酒坊后,先将玉米饼子切碎,用骨汤泡软了放进盆中,给大山喂食,吃饱了的狗儿趴在地上,尾巴似扫帚般来回扫动,扬起一片灰尘。
获得了想要的答复,卓琏终究对劲了,她拿出铜板放在桌上,起家要走,却听他道:“小老板,我种了很多桂花,你可否酿些桂酒,滋味儿甘美不说,喝着也能保养身材。”
费老板哼哼一声,刚走到前堂,便看到坐在窗棂边上的妇人,姿容艳美,气质沉寂,他加快脚步坐在桌前,笑问道:“小老板迩来在造金波曲,诸事繁忙,如何有空来到茶馆了?”
瓷瓮里装着的不是别的,恰是已经酿好的清无底。
“世上哪有不在乎孩子的母亲?这些年来,瞿氏虽没有陪在卓琏身边,但内心必定是念着的,卓府是她女儿的归宿,如果不想让卓琏守一辈子的寡,就必须乖乖把方剂交出来,不然休要怪我们无情了。”
费年面露思疑,取出信纸扫了一眼,眉头垂垂拧紧,面色也更加阴沉,嘶声问:“你竟晓得我的身份?”
“她跟瞿氏一样,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卓孝同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