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额角渗汗的婆婆,卓琏轻声说:“这两天不会下雨,我们晒一晒曲饼,后天把火炕烧起来,碾碎酒曲,放在炕上烘干。”
“子不教父之过,琼娘不懂事,是我没教好。”林父无法感喟,就连嘴唇都泛着青红色。
“家里的井水这么出众,你技术又好,酿出的清酒必定比清风啸强。”
“陶瓮已经埋在土里,我这就去把瓮烫熟,再下米。”
“炕曲有股味道,客人都挺挑嘴的,怕是不可。”桓母面露难色。
幸亏连老天爷都在帮她,香泉曲跟酸浆的品格都不差。
再过不久就要入夏了,气候酷热,用五分酸的浆水最为合适,卓琏边尝边让福叔添水,蓦地道:“够了。”
可惜她没有那么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