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桓慎对她既防备又讨厌,扫见女人这副德行,更感觉卓氏是用心为之,将他当作于满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好色之徒。
越想越是憋屈,卓玉锦两手握拳,指甲死死抠住掌心的软肉。
卓琏也不去管桓慎,兀自走到屋里,坐在铜镜前,拿起枯燥的软布将头脸下水渍擦干。
“这些年你也攒了很多私房钱,直接将酒坊买下来便是。”樊兰拿着锦帕替她擦泪。
现在母亲较着听到了风声,却一心信赖卓氏,这个女人究竟给她灌了甚么迷魂汤?
她感觉这口井有古怪, 但在事情查清之前, 也不好跟桓母提, 毕竟如果猜错了, 让婆婆空欢乐一场, 只怕会让人更加难受。
“小事?如何会是小事?”卓玉锦眼神冰冷。
卓琏蹲下身,细心辩白一番,发明盖在井口上的青石板竟然被劈开了,亏她还想着用甚么体例砸碎石板,没推测连老天爷都在帮手,这井水究竟是苦是甘、是好是坏,明日便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