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玕和顺一笑,“是哥哥不好,不该拦着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我的弟弟已经这么大了,有才气又有分寸,不消依托哥哥也能够单独行走江湖。”
“哥哥!”琅珏大为震惊地看着琅玕,明显就该他报歉,但是琅玕不但没怪他,反而抢先向他赔不是。还在这个时候对本身和琉轩的事做出了让步。
“诶不消了不消了!”琅珏忙摆手,“阿宝也挺辛苦的,你让他歇歇,我本身出去便能够了。”
琅玕一刹时如释重负,明显内心非常欣喜,却又死力收敛着不表示出来。好半晌,他才悄悄说道,“你说得对,我应当要再信赖他一点。他是我弟弟,不会那么轻易……”
正心不在焉地给一盆花修剪枝叶的琅玕身材一僵,握着剪子的手不自发落下。他半转过身,期冀地望着祁朗,“也……也就是说……”
“都城啊?不晓得有没有机遇去见地见地。行吧,我若真去了都城必然找你喝酒。”琅珏极其天然地把玉佩收了起来。实在脑袋上有一万把小锤在敲打,暗道这玩意儿绝对绝对不能让寂琉轩瞥见!
“庄里另有事,我就不送你了。我叫阿宝送你出城吧。”
或许在琅玕看来,支出并不必然会获得回报,但是若想要,就得不吝统统代价。
“哥哥,对不起!”琅珏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琅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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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胧月、锤星、陵风、追云、潋阳,这五个大宗门里,就只要潋阳宗没有参与过那场青龙峰之战。潋阳宗自其建立初始以来,一向是江湖上驰名的低调宗门,但实在力不成小觑。近些年来,也只要潋阳宗在稳步强大本身气力。那些个门派倒的确是给本身找了颗好乘凉的大树。”琅玕略微不屑的姿势又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