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梦中,方未晚被放在了柔嫩的床褥上,她用小脸蹭了蹭滑滑的绸缎枕头,满足地翻了个身。
鸣幽闻言,身形便是一僵。随即,他伸手拥住她,继而收紧双臂,紧紧把她锁在怀里。
“啊?”方未晚一怔,心想,也不能跟他说,我在书里看过这个天下的事儿吧?她支支吾吾地答道:“就是――封印被破了,影响得气候都卑劣起来,就差下刀子了。我、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你碰到了么?”
闻声她软着声音叫本身的名字,鸣幽心底更是炎热。他长指悄悄一挑,解了她的衣带,一件外袍缓缓落下,暴露了白净的肌肤。
他的狠恶她浅浅地回应。但只这一点就充足了。只要有这一点,他便甚么都情愿去做。
“已无大碍。”鸣幽微微点头,抬手将她的鞋子隔空取来,端端方正地放在地上。苗条的大手她头上揉了揉,他沉声道:“本日为何冒险进山?封印处太伤害,不要再靠近了。”
如果答他是好人,那便太愿意了。毕竟死了这么多人,都是他扯破封印导致的。可若说他不是……他但是在尽力弥补本来的错误,并且他对部属那么好,对她也……
那目光太炽热,摄民气魂,她说甚么也移不开眼。
鬼爪一怔,在他迈步回房的刹时弥补道:“她很担忧你,一向问你甚么时候能好起来。”
方未晚的脸红得像能滴出血来。她本能地攀着他的脖颈,任凭他残虐。她的颈间非常敏感,他的唇一碰便痒得她浑身颤栗,可那一点和顺无穷伸展开到了脊背,却变成了令人迷恋的酥麻,完整化解了她心中统统的推拒。
“鸣幽……”
她偏着头,咬牙忍耐身下垂垂伸展的痛感。融会的霎那,她迷离的目光落在地平线上,朝阳兴旺而发,是一天中最为瑰丽的拂晓。
“待我们真正找到封印缺口地点,将它补起来的时候,是需求王上带领鬼差共同十方阁的镇魂玺才气够完成的。”鬼爪转头,透过窗纸望了眼正发着荧光的屋内,道:“恐怕他是在威胁我们。若倒是不予共同,便是鱼死网破了。”
那么,现在总算能摸着男主的边了,凝绝又在哪呢?会不会被他藏在十方阁了?
诶?
孑然千余年的鬼王第一次有了一种被保护的感受,心头一股暖流划过,他望着那小女人,目光如炬,俯身悄悄将她抱了起来,便仿佛拥住了全天下。
他深沉的眸色一下子亮了起来。
鸣幽愣了愣,吻上她肩头,才发觉她体内竟流转着浑厚的逼人灵气,正一点点地弥补他被镇魂玺灼烧过的真气的缺失。
鬼爪收了术法,低头也抬高了声音:“王上,鬼爪让您绝望了。”
方未晚被问得又是一怔。
鸣幽的目色又柔了几分。他轻抚过她的脸颊:“乖,没事了。若然连此事都对付不来,还何谈庇护你?”
鸣幽的眼眸刹时染上一丝欣喜神采。可随即,又变成了苦笑。他垂下眸子:“或许今后你得知了我做过的那些事,便不会有如此答复了。”
鸣幽替她擦拭好身材,凝眸望着她甜睡的侧颜。半晌,他双唇轻启:“返来就好。”
内里已是天光大盛。方未晚很快入了梦,梦里都是他。
半晌,认识从睡意中规复了返来。她回过甚去,瞥见鸣幽正在低头给她脱鞋子。
他松开她被吻得晶亮的唇,低下头轻吮她的脖颈。蒙蒙亮的光打在她身上,映着朵朵红梅悄悄绽放。
方未晚不知所措,干脆点了点头,没说话。
鸣幽的目光始终逗留在方未晚身上,眉梢都笼着一层暖意:“无妨,本日之事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