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山里环境我已了如指掌。明日不过探囊取物。”鸣幽说得云淡风轻、胸有成竹,明显是没把这件事儿当回事儿的。
他偏头欲截住她的目光:“当真?”
她说得当真,令他无从辩白,微扬的眼角,笑意僵了些。“当真?”
陆烟波给画的舆图被他顺手放在了圆桌上。方未晚拿起来映着烛光看了看,丹青得非常讲求。
鸣幽不知甚么时候呈现在身后,她一惊,从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诶?你说完工作啦?”
方未晚立即炸了毛:“甚么醋意啊,我是怕你叫人骗了,赔了封印又折兵。”
他微有些讶异,看了看她手里的舆图,方才柔着力量将她按回凳子上:“满面愁云,有何苦衷?”
就仿佛前次江廷进了山,拿树藤当仇敌一样。若她当时不上前禁止,到最后他怕就要战到精疲力竭而死了。
虽说之前碰到伤害也的确老是抱来抱去的,可牵动手……不就仿佛是恋人一样吗?
“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他脱下外罩的长袍挂在一旁,坐在床边道:“不早了,安息吧。等明天你睡醒了,我就返来了。”
鸣幽思忖半晌,将那舆图折成一个小方块放进衣领,转头眼含笑意看着她:“*不离十。”
成果她小手刚伸畴昔,那位鬼王就先一步抬手灭了蜡烛,顺势躺在了她身外,还把她的手捉在怀里:“若怕我本身去了,便搂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