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扎拍拍袁聪的肩膀,含笑点头,证明他的猜想。
两位上皇去了,宫中真的就要以她为尊了,等了这么多年,终究盼来的职位,却喜迷心神,一口气喘不上来,又去了。
伟业六年,秋。
“你以他为鉴是对的,你们都是从父辈手上担当来的奇迹,继位又都不是那么名正言顺,又在这片固执的地盘上。可我不一样,我是本身打下来的天下,海内权势早就被我犁了好几遍,不会出幺蛾子。我早就说过,不经流血不会有胜利,你偏不信。任何自上而下的自发式改进,都会留下恶疾,这才是汗青总结的经历,你当初奉如圭臬的原则,现在如何不信了?”莫愁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