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煄和易北相互谦让,最后周煄坐了主位,易北给他先容军中大将。
大将军拱手为礼,周煄连连推却,“易将军折煞我了,论军职我只是襄理,论经历,你才是老将,我来皇爷爷已经叮嘱过了,以易将军为首,不敢受易将军大礼。”
才初度见面,两方老迈都没说闲事,不过是相互摸索一下。周煄非常对劲,易北有真本领,不会决计给他挑弊端,这就很好了,他只想安稳处理叛军一事,没想跟他们抢杀敌的功绩。
两边见了一面,相互打了个脸熟,周煄就回城中住处了,接办军政甚么的想都不消想,他还需求必然的过渡时候,环境也没危急到这个境地。
“有城府,看不透。”说话的是易北的庶宗子易精,武将家对嫡庶不太讲究,都是拳头底下见真章,易精在兄弟中也很有声望。他也晓得易北如果今后有幸得了爵位,必定没他甚么事儿,内心也没期望,非常结壮的攒军功,换官职。
奔驰到了西北雄关嘉峪关,这是西北的军事中间,叛军和蛮人还没打到此处,雄师也驻扎在这里,此时城中早已风声鹤唳。
“二表哥谦善了,我看你举手投足之间自有章法,定是苦练过的。我这边真没合适上疆场的帮手,二表哥能来,实在是解我燃眉之急。”
“礼贤下士的模样摆得不错。”易忠撇撇嘴,老远就上马走过来,让他爹等半天,也不晓得是不是真尊敬,“管他呢,看人家的意义也没有越俎代庖的意义,只要他稳住,功绩分他又如何样?”
易忠神采略微都雅了一点,他们都做好了这位爷是来抢功绩的,乃至帮动部下人抢功绩的筹办,现在能摆出一副一视同仁的模样,起码比不着力就想揽功绩好。挤出一个笑容道:“府中已备好热水,请国公爷先行洗漱,早晨,家父为国公爷拂尘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