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再有车队入城,乃是陛下赐下年礼。太子殿下、舒妃娘娘皆有赐下。”
“夏季河水都冻住了吧?要把冰层凿开吗?”周煄又问。
“好了,好了,睡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易北倒回床/上,感喟一声道:“也不知弟妹是如何教养的。”他和兄弟们年青的时候长年交战在外不着家,后代们的教诲都是老婆卖力的,易北是真感激他弟妹啊,就算再醮了,好歹给易家培养了一小我才,就算易云是女儿,到底姓易啊。
“坏了,今后是离不开这椅子了。”靖安侯拍拍大腿,毫不讳言。
“唉,后继无人啊。”易北拥着被子起来,叹道:“本日书房议事,几位幕僚先生目光短浅,只能从小处着眼,易精、易忠更是驽钝,说到最后都听不懂了。”
“唉,老弟这么说更让我无地自容。”易北虎目含泪,非常惭愧,对推着轮椅的亲兵道:“给我吧。”
易北见她不信,挑眉问道:“那我问你,那夜细作反叛,你如何必然要云丫头在内院巡查?”易北的长孙但是和易云同年,他们第三代的也披甲上阵,保护着主院呢。
过年之前把靖安侯和万俟明建功的动静报了上去,陛下公然龙颜大悦,赶在封笔之前把犒赏的圣旨送了过来。本年除了祭奠祖宗六合的祭文,封笔的竟然是大捷的动静,这尾凑趣得好啊!这一年有头有尾,吉兆非常,陛下喜得犒赏都重了几分。
第三份是周煄的,赞美他“不负朕恩”,赐的东西除了珍宝以外,另有罕见的衣料、药材,足见一家人的靠近。
“我另有多少时候?”
“还怕我委曲你嫂子们不成,一块选。”易夫人轻拍易敏手臂。
易北作为虎帐仆人,抱拳道:“公公一起辛苦,营中备了薄酒,还请公公赏光。”
“祖父~”
易北见了靖安侯被推出来,立马迎上去,道:“方老弟,老哥哥对不住你啊!”
“先去歇着吧,早晨吃个团聚饭。”靖安侯挥手让世人散了。
“能返来已是万幸,还苛求甚么!”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不准说,顿时就要过年了,新年新气象。道祖三清在上,胡言乱语随风散去~”易夫人从速对天祷告。
“如何使得,如何使得,易帅折煞我了。”靖安侯从速推让,堂堂一军元帅给他推轮椅,执下仆事,他如何敢。
“爹,您的腿……”方尚志早就想问了,靖安侯还在虎帐,就有人传来动静说他一向坐着轮椅,方家人急得不可,恨不能劈面问清楚。
亲兵把轮椅抬下来,周煄亲身推他进了院子。
“王爷呐……”靖安侯抬头长叹,恭郡王是越活越归去了,这几年更是昏聩得很,方家还能在他身上看到回报吗?
易国媳妇儿佯做愤怒道:“分,分,分,看谁心疼~”说完就抱着布料挨个指派,“这给三位嫂子,红的这个给敏妹,这块青色布料淡雅持重,也就云mm配穿。”
“不疼,都好了。”靖安侯勾起嘴角,安抚老妻。
“老爷~”
彻夜是正月十五,前院在热烈得赏花灯,看冰嬉,易北独坐书房,任谁请都不去,半夜,却把易忠、易云和几个幕僚叫进了书房。
世人簇拥着叶公公往帅帐走去,营帐中安插一新,叶公公再三推让,作为天子的他代表还做上了高位,两位大功臣摆列次席和三席,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