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心中偷笑,这恰是他想要的,他得留在严家,他如果此时走了,他和严家可就再也没有任何干系了,他恐怕见严柏宗一面也难。将来就算要分开严家,也得是和严柏宗有了牵绊以后,当时候他再分开,也不消怕老死不相来往了。
“她这么跟你说的?”
“那我们呢,要仳离么?”祁良秦有些忐忑地问。
谭青青嚎啕大哭:“你们这两个负心汉,一个是我最爱的,一个是我好朋友,你们俩如许叛变我,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们两个!”
“做了个梦,梦见你,就醒了,”谭青青声音慵懒,带着一点伤感:“我想你了。”
挂了电话,严松伟长吐一口气,看了看祁良秦。
“你老如许躲着也不是事,我已经跟她包管了,说会让你们俩见面。你还是见一面吧,不然她就把我和你假结婚的事捅出去了。”
“我都让人买好放车里了,甚么都不消买。”
但他此次长了心眼,和苏阮阮来往,但没一向没有肯定爱情干系,防家里人也防的很紧,就连祁良秦都不晓得他又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祁良秦就去了洗手间,从裤兜里取脱手机来,看了看屏幕,显现的是号码,不是人名。
“这几个月畴昔,越看你越扎眼了。我感觉如许也挺好的,家里有个不管我的媳妇,固然结婚了,如同自在身,还是能够在外头花天酒地,这不是我那群哥们一向胡想的好日子么。”
他走出来把手机递给严松伟,严松伟看了看:“谁大半夜的打电话。”
“你……你少撒泼,”严松伟怕他说出甚么刺耳的话来,讪讪地拉着她朝外走。祁良秦要跟上来,严松伟喊道:“你留在这,别跟着!”
祁良秦竟然有几分惊骇,可还是解开了安然带,讪讪地将车门推开。那边严柏宗也下了车,刚从车前头绕畴昔,就瞥见谭青青披头就给了祁良秦一巴掌。
这件事的确就是掩耳盗铃普通,就这么畴昔了。
“你还要如何抢?!我真是看不出来,你可真有本领,直男你都能掰弯了!我真是藐视你了,如何,我还冤枉你了,你觉得你搞定了严松伟,他会护着你,我把假结婚的事说出来就没人信了?”
严松伟这类一天不吃荤就难受的主,天然不成能不再找,他只是临时没有要结婚的工具,爱情还是要谈的。和谭青青的分离让贰心神俱疲,苏阮阮趁机上位,给了他很多安抚。特别是在得知他和谭青青分离以后,向他建议了狠恶打击,严松伟抵挡不住美女的炽热守势,有些堕入此中。
成果他一接通,发明这陌生号码,竟然是谭青青。
祁良秦被严松伟这句话打击了一下,严松伟说的一定都是正理,有些东西看似丑恶,实在更实在。这世上埋头痴情的男人,或许真的是少数。他所求的仿佛并不是普浅显通,无功无过的男人,他想要和他一样将爱情看得重,埋头又密意的男人,如许的男人,大抵真的凤毛麟角吧。但人老是有幸运心,感觉能够这世上好男人的确未几,但本身会是荣幸的那一个。
祁良秦撂了畴昔,严松伟抓住今后脑勺一枕,叹了一口气。
“你等着吧,”谭青青恨恨地对严松伟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会有一小我,像你对我如许对你,我现在所感受的痛苦,她也都会给你的!”
第二天凌晨,严松伟一大早就爬起来了。祁良秦正要出去跑步,瞥见他头发还乱糟糟的就要出门,就问:“不吃早餐就去上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