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我明天跟我乡间的嫂子通电话,我嫂子跟我说我那两个侄子说媒难,说现在男孩多女孩少,女的个个挑三拣四,要求还高,没有个二三十万底子结不了婚。我的亲娘,乡间娶媳妇也要二三十万,贵死小我了。幸亏我就一个儿子,还成了家了,我如果我嫂子,头发都愁白了。”
“明天你做了甚么梦,笑的那么泛动。”第二天一早,严松伟一边刷牙一边问。
严老太太大抵是很看不上他这类低学历的人,不想落一个任人唯亲的名声,严家的公司夙来讲究公允公道。严松伟说:“明天我跟她提一下。”
他说着低下头,假装揉眼睛。
春姨听了抿嘴转头看了一眼,祁良秦笑着说:“真的啊,我就很恋慕他们兄弟俩,投胎投到了一户好人家,像我这类人啊,搏命拼活忙一辈子,也不如他们生下来具有的东西多。”
“你的运气也是蛮好的了,”春姨说:“松伟固然年青爱玩,但心肠是好的,不是我替老太太说话,老太太年青的时候固然忙,孩子也要的晚,但是教诲的是真不错。你看柏宗和松伟,个个有出息。你只要跟松伟好好过,过个两年,生个孩子,贰心也收了,你的后福就到了。“
祁良秦没理睬他,进了洗手间,把门给关上了,冲着镜子看了一眼,摸了摸本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