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都是客,主随客便。”李成龙点头同意。
早晨,灯叔开宴庆贺李成龙博得比试,同桌的都是各方武林名宿,李成龙这么一个长辈能和他们坐在一桌,绝对是有天大的面子。
“来,阿龙!灯叔敬你一杯,感激你为我们佛山挣了脸面。”灯叔举杯大声说道,然后一饮而尽。
“哈哈!”李成龙心中一喜,宫老爷子看似和他比的是工夫,实际上比的是设法。
李成龙不晓得喝了多少酒,连他如此刁悍的体质都有些抵挡不住世人的热忱,归去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还是被人搀扶着送到家的。
接下来,形意大师账房瑞老爷子,洪拳大师勇哥纷繁和李成龙搭手,讲明形意拳和洪拳的特性,为李成龙终究的决斗做筹办。
广东武林的前辈们,一个个满脸欢笑,仿佛博得比试的是他们一样。
“宫老爷子谬赞了!”
说着,他顿了顿,仿佛是在怀想甚么,半晌以后,他持续道:“我师兄李存义没有说话,还让他当了军人会的第一任会长,他凭的不是武功,是一句话‘拳有南北、国有南北么?’,这位先生,就是你们佛隐士,叫叶云表,是位人杰。”
“李先生,本日我把名声送给你,今后,你是一步一擂台,但愿你像我一样,凭一口气点一盏灯,要晓得念念不忘必有反响,有灯就有人。”说完,宫老爷子朝着李成龙一拱手,然后大步拜别。
说着,宫老爷子将他手中的那块饼递到了李成龙的身前。
“各位前辈客气了,理应是我敬各位前辈。”
宫老爷子固然年过五十,但仍然身材坚朗,气血薄弱,双眼锋利如鹰,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
“身为广东武林的一分子,这都是我应当做的。”李成龙一样一饮而尽。
“想不到二十五年后,我在佛山又碰到了李先生如许的人杰。我想之前辈的话问一句:‘你能掰开我手中的这块饼吗?’”
李成龙没有运功遣散醉意,人生可贵几次醉,此情此景,就应当一醉方休。
金楼中,顿时想起了轰轰烈烈的掌声和喝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