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折煞老奴了,老奴哪配跟皇上称朋友!”混迹紫禁城几十年,李德全哪还能没点本领,他深知上位者的喜怒无常,欢畅时你就是他的朋友、栋梁之才、不欢畅时人头落地都有能够。
他的手中有一封手札,信上字未几,只要四字,‘已入瓮中’!
“朕擒鳌拜时,是你一马抢先助朕力擒鳌拜,这件事你当居首功。”
“小奸刁鬼你说吧,你说错了,朕就罚你给朕按摩一个月!”康麻子笑道。
康熙几次看着信上的四个字,像是拿不定主张,遂向其身后的大寺人李德全扣问。
她这番风情,引得诸皇子无不为之侧目,就连康麻子都不由多看了几眼。
还好这时十四阿哥帮若曦解了围,他俄然指着万花楼方向叫道:“皇阿玛快看,万花楼着火了......”
康麻子笑道:“此事若能胜利,那我们的第一功臣就是若曦,要不是她对症下药,那木离道人也不会弃暗投清,等这件事了,朕就封若曦为格格。”
白云山顶的楼阁中,康麻子笔挺站立,眼睛俯视着山下繁华的广州城。
康麻子见诸子来齐,问道:“筹办的如何样了?”
“平身。”康熙道。
“启禀皇上,大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另有若曦女人求见!”
这时一名小寺人出去禀报导。
“呵呵!”康麻子看到李德全谨小慎微的模样就想笑,可当他不经意间看到李德全背后灰白的发梢后,又不由多了几分唏嘘,他感慨道:“光阴真是不饶人啊!我们都老了,三德子你跟了朕四十年来吧?”
“恭喜皇阿玛,道贺皇阿玛!”一众皇子大拍马屁。
李德全小声道:“皇上,老奴跟了您四十年又五个月了!”他仍然谨慎翼翼,常言说伴君如伴虎,由不得他不谨慎。
“当年鳌拜欺朕年幼,满朝文武不敢发一言,是你站出来,义正言辞的喝斥他。”
“哈哈,好!”听到大阿哥的禀报,康麻子抚掌而笑,道:“本日一战定要荡平六合会,还我大清一个朗朗乾坤。”
傍晚,天还没黑,细雨沥沥淅淅的下着。
“你用过府库里的火枪?”听若曦提及火枪,康熙神采一凛,说不出的丢脸。
“唉!一转眼都四十一年了,自朕即位后你便跟着朕,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人啊每到一个春秋段都会有那么一段时候会回想过往,康麻子天然也不免俗。
“谢皇阿玛。”众阿哥谢道,然后便都站了起来。
“那我们今后岂不是要叫你若曦格格了?”康麻子这几位儿子里就数十四阿哥春秋最小,也最玩皮。
“若曦本日跟从几位阿哥去安插万花楼的时候,发明我们的兵丁用的都是长枪和大刀,却都没设备火枪,但是我在我们的府库见过火枪啊,前次我还拿出来给粘杆处利用过,为甚么不将火枪设备给兵丁们呢?并且我感觉将来疆场,火枪必定会成为疆场上的支流。”
他也是最不成能登上皇位的一名皇子,他只是偏妃所生,子以母贵,他比不上老四他们,更比不上太子。
若曦将这个新发明奉告了康麻子,她等候能引发康麻子的正视,如果如此,她的职位还能在康麻子心中再上一个台阶。
“三德子,你说木离道人值得信赖吗?”
不一会,几位皇子便走进了楼阁:“儿臣、奴婢、拜见皇阿玛、皇上。”
被康麻子嘉奖后若曦小脸通红,就像喝醉了酒似得,脑筋都有些晕乎。
想到对抗清廷几十年之久的六合会即将被肃除,康麻子又叹道:“这六合会若在明处,就算他们有百万成员,朕也不怕,可他们恰好躲藏在暗处,并且还不怕死,时长搞个俄然攻击,杀几个我大清官员,弄得我大贫寒不堪言,却又无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