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向左冷禅身边的一名年青人,道:“这位年青人就是你口中辈出的豪杰了吧?”
他还未说完,便被任我行打断道:“大师不必先容了,此人腰悬玉萧,眉清目秀,想来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玉箫神剑了,听闻此人武功绝顶,乃是人中豪杰,任某却感觉,他并不敷以被称为甚么玉箫神剑,真是时无豪杰,使竖子成名啊!”
正想纵身跃出,忽听得东侧的木匾以后传出哈哈一笑,一人说道:“老子透了口大气,吹落了几片灰尘,竟然给你们见到了。目光倒短长得很哪!”那声音清澈,恰是向问天的口音。
只听左冷禅声音冷峻的说道:“传闻任先生为部属所困,蛰居多年,此番复出,实是可喜可贺。鄙人的‘大嵩阳神掌’已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健忘了。”
令狐冲叮咛数千邪门歪道下山后,便单独一人又重现回返了少林寺,躲在了少林寺偏殿的牌匾以后。
令狐冲大吃一惊:“本来我踪迹给他们发明了?”
他正想跃下相见,任我行向着他藏身处摇了摇手。
他方才躲好,偏殿便来了一群少林和尚,想来他们是来清理数千邪魔外道留下的渣滓的,令狐冲遁藏的更加谨慎了,深怕被他们发明,而导致堕入重围。
左冷禅道:“洞中方一日,世上一千年,十二年对武林来讲豪杰辈出,任教主的昔日贤明,恐怕也要大打扣头了。”
只听得方证大师说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好短长的掌力。女施主既已拜别少林,却何故去而复回?这两位想必是黑木崖的妙手了,恕老衲眼熟,无缘了解。”
“不忙,不忙。”任我行边走边说道:“虽说老夫已分开江湖十二年了,可这半个月以来,我又在江湖上重新走了走,也道听途说了一些人的名声。”
任我行出地牢这十二天当然听过玉箫神剑的大名,至于他为何讽刺玉箫神剑,那就要从令狐冲提及了。
便在这心念电转之际,忽听得哒哒两声,东西两侧忽有一人跃下,跟着有三人齐声呼喝:“什......”“你......”“干......”这三人的呼喝声都只吐得一个字,随即哑了。
他不敢多看,当即缩头匾后,一颗心狠恶跳动,心想:“盈盈他们陷身重围,我......我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救她出险。”
这两人出掌无声,每一出掌,殿下便有一人倒下,瞬息之间,殿中便倒下了八人,此中五人俯伏且动,三人抬头向天,都是双目圆睁,神情可怖,脸上肌肉一动不动,明显均已被任、向二人一掌击毙。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之人无不吃惊,玉萧神剑的江湖职位可不在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之下,他怎能随便欺侮?并且在场大多数人的脸上不但是有骇怪,另有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他用心热诚玉萧神剑就是要对令狐冲示好,但是躲藏在大殿之上的令狐冲仿佛并不买他的好,反而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任我行双手在身侧一擦,说道:“盈儿,下来罢!”
令狐冲忍不住探头出去,只见大殿中两条黑影飞舞,一人是向问天,另一人身材高大,倒是任我行。
那青年神采顿时冰冷,手握玉萧,似要立时脱手将这任我行毙于萧下。
方证道:“这位是四海帮......”
任我行听左冷禅调侃他被部属所困,他却涓滴不觉得意,笑道:“江湖上那可孤单得很啊。老夫退隐江湖十二年之久,就没一人能和左兄对掌了,可叹啊可叹。”
这时他走到武当掌门冲虚身前,道:“想必你就是那位武当派的掌门冲虚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