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一听到我叫她阿母,公然立即就愣住了脚步。
只不过此次我出宫是禀了然太后的,太后在这事上倒是没甚么定见,说实话,她也筹办找个处所避暑去呢,要不是碍于清城山太远,一起受不了车马颠簸,也必定跟我们来了,是以正乐于我提出这类要求呢。
当然我此次出宫也不是很顺利,黄门郎董允又是一通反对,这小子,仿佛老是喜好和我作对,甚么事都要反对一下才好,实在是让我看着不扎眼。
“这又有何可惜,如果有缘,他日定能再次相见,何必在乎这一时。”
王红儿看了看我,笑着说:“范公一贯清闲安闲,来去无踪,依奴家来看,恐怕一定能遇见他。”
说罢,孙尚香站起来就要走,这但是急坏了我,赶紧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
“陛下为何这般盯着奴家,恐令别人笑话了。”
“本日气候实在酷热,刚才又在山中走了好久,朕身上都湿透了,现在此处风景恼人,又无外人打搅,依朕来看,不如一道下到这湖中,以驱身上暑气如何?”
见我俄然这么说,王红儿和孙尚香都有些吃惊,不由立即羞红了脸颊。
“那可真是可惜了,朕还想再与他一道喝酒畅谈呢。”
“陛下为何只是发笑,莫不是奴家脸上有甚么东西让陛下感觉好笑?”
我自有王红儿和孙尚香伴随,对他们两个却也不是很在乎,反倒是他们那吃瘪妒忌的神采,让我有些忍俊不由,一起上都要硬憋着才没笑出声来。
“是,是,红儿经验的有理,但是雄图壮志非论,此时现在,却实实在在是朕最欢愉的时候了。”
“阿母且留步!”
孙尚香听我这么说,赶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确切被汗沾湿了好大一片,不由惭愧非常。
“陛下乃是一国之君,理应光复中原,重振汉室江山,怎能因得一卑贱女子便满足了呢?”
望着我身边随行的大美人,我不由开口问道。
这处所还真是令我记念啊,当初我便是在这山上和王红儿相遇的,是以一见熟谙的风景,内心便非常欢乐。
见我这么说,孙尚香便将信将疑地望向了我,仿佛还是有些疑虑。
“陛下如何又叫吾阿母了?”
“哈哈哈哈,朕说了刚才只是一时口误,汝与朕并非母子,又何必在乎这些,并且朕为此行特地筹办了入水用的水靠,并非赤身赤身,如何会有损礼教呢?”
王红儿听罢,脸上不由暴露了幸运的笑容,便靠了上来,倚在了我的身边。
见王红儿这么说,我便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也只是没话找话,倒不是真想寻范长生喝酒,此时我内心有着其他动机,是以重视力全在王红儿身上,一双眼睛将她重新到脚不断打量着。
“嘿嘿嘿……”
“红儿,不知此次出行,可否再见到范神仙。”
“陛下……陛下能有此言,奴家此生亦足矣”
“陛下所言倒也有理,只是吾留在此处恐有不便,但让王朱紫陪陛下下水便是,吾先行告别了。”
见我们两人如胶似漆撒狗粮,一旁的孙尚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赶紧咳嗽了两声,道。
“好,甚好,就如太夫人所言。”
“呵呵,畴前叫风俗了,现在一时有些改不过来,只是眼下天热,朕观汝已汗湿衣衿,为何却要就此拜别?”
“陛……陛下莫非连这点礼数都不知吗?既然刚才又叫吾阿母,母子岂可在此池中共游,此有损人伦礼教之事,吾可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