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文罗公主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仅这一眼,便把后者吓得够呛,只见文斌像吃惊的兔子普通,敏捷从石凳上跳起,连退三步。
“公主谬赞了!我曾几乎挑起两国大战,仅此一项,就是大过!”
“嘿嘿!请公主意谅!”
的确如文罗公主所说,真的只是随便逛逛,他们二人如同走马观花普通,没用多久就把翊贤侯府逛得七七八八。一刻以后,两人来到岛上凉亭内,直至此时,他们才得空稍事歇息。
“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又想逃窜。这才提早勘察地形,扼守后门出口。果不其然,你还真是一如平常啊!哼!”
“噗嗤!”文罗公主轻笑出声,随后朱唇轻启,说道:“大将军府变成翊贤侯府,意味着甚么?以你才干,想必早已清楚!本公主也就不再多说。提及来,本公主真想把你的耳朵撕下来!”
文斌之以是如此,是因为有个女子将他堵在门口,这才没法向前迈出一步。现在有个题目摆在文斌面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边,暴露一副哭多过于笑的尊容。
受此惊吓,文斌连退数步,脸上勉强挤出一副比哭还丢脸的笑容,以后惊骇地喊道:“公……公主!你……你如何来了?”
“疼……疼……别扭了,我错了!知错了!”因为面前之人是皇家天女,再加上对其的惊骇感,以是文斌压根不敢拽开那只罪过之手。
文斌闻言一愣,旋即哑然发笑,笑着说道:“那倒是!这里是翊贤侯府,也是昔日的大将军府,并无任何忌讳!”
“功必赏,过必罚,父皇乃是奖惩清楚之人。如此大过,只是褫革北境察看使一职,要晓得察看使乃是虚职,不能常设。这么算来,你几近没有受罚,并且父皇还将此处赐给你,作为翊贤侯府。赏远弘远于罚!”
公主方才走到文斌面前,不等后者有何反应,就见公主一把抓住文斌的耳朵,随后用力一扭,阵阵惨叫声随之而起!
“顾大将军,一世英杰!北拒大晋,东抗大吴,军功赫赫,万民敬佩!只可惜……”文罗公主说到一半,就杜口不言,固然话未说尽,但其眼中却闪动着非常的光芒。
听到文斌所说,文罗公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劲道一点也不含混,把文斌折磨得要死要活。这类状况持续了好一会儿,文罗公主才放过文斌,当洁白无瑕的玉手从后者耳边分开时,翠绿般的玉指竟然还捻了捻,仿佛还在体味刚才的手感!
“担当翊贤侯爵位,接任北境察看使一职,解北境之危。减缓饥荒、布施哀鸿、肃除赃官、智退晋军,所行之事,让人刮目相看!”文罗公主话锋一转,扯到文斌身上。
文斌与文罗公主分坐石桌两侧,二人相互相视,半晌以后,文斌扭头看向远处,淡淡地说道:“这座凉亭,自府邸建成起,就一向耸峙于此,历经多年,饱受沧桑。此次补葺府邸,唯独此处没有翻修。”
“噗嗤!”
“可惜甚么?”文斌捂着耳朵,不解地问道。
话音刚落,文斌刹时捂住耳朵,面无赤色,颤声道:“为……为甚么?”
听闻此言,文斌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多说甚么,最后无法地说道:“公主这边请!府内方才补葺结束,难比别人府邸,暂无多少高雅之处。”
他不动,不代表着劈面之人不动,只见这名女子轻移莲步,来到文斌面前,随后踮起脚尖,一张精美的俏脸与文斌近在天涯。
“四王兄喊我的母妃为母,皇宫表里,那个不知。本公主与你同为一方,可你竟然欺瞒我,整天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担当爵位后,当即在外大展神威!当我收到动静时,你可知本公主有多愤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