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下官该死,恳请文侯恕罪!”
“本侯决定本日前去受灾县城,蒋员外郎随本侯一起去!”
文斌摆了摆手,回绝白宗武的美意,用着不容辩驳的语气说道:“还是早些前去县城为好,这才不负圣上所托,毕竟本侯身为北境察看使!”
“使君,请!”
“好!就说是本侯说的,让他们速速前来!”
文斌停下脚步,放眼望去,顷刻以后,在内心暗道:“哼!来了!”
文斌听到这句话,本来冷若冰霜的神采垂垂有体味冻的迹象,与此同时大厅内的氛围也逐步和缓。
“蒋员外郎,户部打算往栗州调拨几次粮食?”
这时,文斌忽地站起家,环顾四周官员,大声说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忠君之事,此乃为臣之道也!”
“服从!”
“回禀文侯,总计两次!若环境告急,下官会上报户部,申请再次调拨。”
说完,白宗武一招手,表示一名衙役上前,低声交代一番后,那名衙役敏捷拜别。
在董参军的引领下,文斌等人朝使君地点之地走去,一起上,董参军眉飞色舞,把栗州的风土情面都十足报告给文斌。
“户部、工部、都水监的几位官员还将来到府衙,下官现在就安排人前去他们的府邸。”
“好,本侯晓得了!”说完,文斌顿了顿,转头看向工部与都水监的官员,接着说道:“常员外郎,蔡监丞!”
“栗州本为鱼米之乡,是我大楚最首要的粮仓之一。为何此次水患,粮食会如此紧缺!粮仓受损严峻吗?”
栗州刺使白宗武走在最火线,各级官员们紧随厥后,仅仅一会儿的工夫,他们便走到文斌的面前。世人拱手作揖,大声说道:“下官见过翊贤侯!”
“文侯有所不知。客岁西境战乱,粮草紧缺!朝廷从栗州调拨粮食送往西境,栗州粮仓十之七八已空!本年还未弥补粮仓,就突遇大水,粮食绝收,这才如此困难!”
“使君!有一事本侯不解,还望使君解惑?”
“第二批粮食不今后便可到达,但第三批吗?咦!户部的官员不在府衙吗?”文斌环顾四周,发明随其前来栗州的几位官员均不在场。
“你等因为何事?导致来得如此之晚!”文斌的语气中有些不满,面带寒霜,冷冷地说道。
“使君,栗州现在还存有多少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