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堂屋内,文斌端坐在主位上,郭县令坐于下首,两人全都默不出声。此时现在,郭县令的脸庞略显惨白,焦心的神采时不时在其脸上闪现而出,若非文侯在此,他绝对没法放心坐着。
“此事既然已经满城皆知,那就不必偷偷摸摸地搜索。嗯!就以此为由,将禁卫军调往东景县,加大人手,展开搜索!”
等郭县令说完这句话,文斌腾地站起,随后走到前者的面前,正色说道:“郭县令!本侯再问一句。此话当真!”
“回禀文侯!下官的确听闻!一些无稽之谈,罢了。文侯莫要轻信!”郭县令侧过身子,恭敬地说道。
见此景象,文斌低声说道:“郭县令!你筹办如何做?”
话音刚落,郭县令腾地站起,脸上尽是怒意,大声说道:“某为何不知!下官自上任以来,无愧于心,无愧于治下百姓!何如栗州宦海败北,下官即使故意,也力有不逮!”
面对文斌的步步紧逼,一时候,郭县令显得有些茫然!一边是本身的嫡亲,另一边是堕入水深炽热的栗州百姓,究竟该选哪一边?在郭县令看来,不管挑选哪一边,今后都会悔怨毕生!
“哈哈……哈哈……哈哈……”
“此话当真?”郭县令猛地抬开端,脸上尽是欣喜之色,大声说道。
不等文斌开口,郭县令接着说道:“文侯前来栗州。在一开端,下官的确把文侯与白宗武归为一类人,可当文侯公布各项赈灾办法时,下官发明统统并非如我所想!下官认定一事,要想整肃栗州宦海,只能依托文侯!”
堂屋内,一小我坐着,另一小我站着,两小我全都默不出声,时候在现在仿佛停止了普通。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音将这幅静止画面给完整划破。
“这……这……”
听完文斌所说,郭县令立即站起家,向前深深地作揖,感激涕零,哽咽道:“多谢文侯谅解!”
“可有动静?”
傍晚时分,刘军回到处所,他把各种动静都禀告给文斌,以供后者决策。此时,文斌已经决定,明日就向郭县令摊牌。
“回禀文侯!为了不轰动白宗武,下官只能派出几名亲信,偷偷搜索家母及犬子的下落。”
“文侯!这本暗帐……”
“文侯!家母与犬子的确被人掳走!出于何种启事?想必文侯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