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
对于这个二皇子,大晋天子坚信不疑,对其委以重担,让他长年领军在外。大晋现现在能这般强大,韶王邱锐绝对功不成没!
“本侯乃是北境察看使文斌,见过大将军!”
这段时候,有一事始终如鲠在喉,让文斌常常想起都忧心忡忡。前几日,文斌曾率众越境追击白宗武,此事可大可小,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两国开战的由头。说实话,如此绝佳的借口,文斌不信大晋会这么等闲放过。
“文侯可知大晋韶王?”
“谁?”这个字才方才从嘴里吐出,他便猛地咽了咽口水,顷刻之间,文斌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不……不会是韶王邱锐吧?”
“晋军犯边,此事攸关存亡!某已号令兵士将此军情送往都城,以待圣上讯断。事起何因,信赖文侯心知肚明,某也就不再多说!如有获咎之处,还望包涵!”
听闻此言,文斌点了点头,面色非常凝重,思考半晌后,他开口说道:“孙大将军所言极是!由此看来,晋军另有所图!”
“另有一事!某要提早奉告文侯!”
“安营扎寨?孙大将军!此处我军约有多少兵力?其他各处?莫要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文斌俄然想起一事,赶快开口说道。
南征北战,东伐西讨,大晋国的国土在这些年持续扩大,恰是出自韶王的手笔!乃至就连大楚天子都曾说过,本身的儿郎如果能有邱锐的一半就好了!当这句金口玉言从皇宫内传出时,一众皇子无不惭愧莫名。
“孙大将军请说!”
“韶王?韶王邱锐!本侯若不识此人,那未免过分孤陋寡闻了!”
果不其然,晋军毕竟还是来了,陈兵四万,企图不轨!此事因文斌而起,那么当由文斌来处理,起码也要尽其最大的尽力。
“前人云,兵贵神速!晋军错失最好机会,让我军能安闲调兵布阵。莫要藐视这戋戋一两时候,如果晋军当即策动打击,足以横扫栗琅二州,猝不及防下,我军将难以抵挡!但是以现在来看,晋军如果此时策动进犯,就见效甚微了!”
话音刚落,孙大将军不着陈迹地看了文斌一眼,一道亮光在其眼中稍纵即逝,半晌以后,正色说道:“请文侯放心!此处约有两万兵力,至于其他各处均有重兵扼守,某已号令领军之人要谨防晋军偷袭!”
文斌依言落座,随后说道:“还请孙大将军解惑!”
此声刚起,文斌立即看向发声之人,细心辨认下,认出说话之人恰是边军郎将金宇。只见金郎将面朝文斌,大声说道:“文侯曾奉告末将,要多加留意晋军意向!这几日,一向风平浪静,可就在本日辰时,晋军俄然大范围变更,陈兵四万于鸿沟处。”
韶王邱锐,如同一座丰碑,使得各国皇子对其无不顾忌三分!四皇子曾三番五次在文斌面前提及韶王邱锐,话语间尽是敬佩与顾忌,乃至还带有一丝神驰。
“文侯不必多礼!某是北境边军大将军孙彦德!”
说完这句话,孙大将军立即命人给文斌看座,待文斌入坐后,他才开口说道:“文侯驾临,我等未能远迎,还望包涵!”
这句话,或许只是戏言,但足以看出大楚天子对韶王邱锐的评价有多高!更短长的是,不但大楚天子曾这么说过,就连其他数国天子也曾说过近似的话。
“唉!此乃本侯之过,实属咎由自取!本侯现在只但愿能休兵罢战,不让百姓百姓蒙受战乱之苦!”
帅帐内,本来人声鼎沸,当文斌的身影呈现时,世人刹时顿口无言。这类由动转静,实在过于俄然,乃至于文斌都不由一愣。见此景象,文斌没有多说甚么,直接穿过人群,来到帅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