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文斌顿时松了一口气,本来冷峻的面庞终究有了一丝笑意,心中的大石也总算落地了。虽说让首犯跑了,但最起码栗州宦海已经获得清除!
这一张纸代表着一名官吏,有多少张纸,就有多少名官吏就逮。文斌愣愣地看着这厚厚一沓纸,一时之间不由感到背脊发凉!这仅是一隅,如果其他州府也像这般,那大楚另有救吗?
话音刚落,黄郎将向前迈出一步,先是把手中纸张递给文斌,以后才后退几步,坐于下首。文斌看着面前的纸张,久久未语,跟着一串串数字跃入其眼底,心中的那股肝火便再也压抑不住,一道吼怒声随之响起。
就在这时,禁卫军刘队正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队正刘盛山,见过文侯!”
一来到堂屋,文斌便朝屋外大声喊道:“曾辰!刘军!”
听到曾辰所说,文斌立时松了一口气,他真怕睡过了!半晌以后,文斌朝主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去把黄郎将找来!本侯有事相商!”
此时现在,在堂屋内,文斌和黄郎将全都沉默不语,两人各自想着苦衷。昏黄的光芒下,二人的神采阴晴不定。好久以后,文斌看向黄郎将,沙哑的声音随之而起。
“回禀文候!顿时戌时!”
“这群牲口!竟然贪墨如此之多的财物,他们实在该杀!”
“得令!”
说完这句话,黄郎将腾地站起,随后回身面朝文斌,双拳一抱,大声说道:“文侯乃国之栋梁!末将代表百姓百姓,在此哀告文侯,但愿在将来能还我大楚朗朗彼苍!”
文斌从未掌管过一州事件,对各项政务美满是两眼一争光,再加上部下无人可用。若真由文斌直接掌管,估计用不了几日,全部栗州都会堕入混乱状况。恰是出于这个启事,文斌才从琅玥二州抽调官吏前来临时领受政务。
“回禀文侯!除白宗武以外,凡是名单中人,均被缉拿,无一人逃脱!”刘队正站直身材,举头挺胸,大声说道。
“黄郎将!此事,你如何看?”
“服从!”说完,曾辰转成分开,朝着远方快步走去。
实在不但文斌松了一口气,黄郎将也一样如此!这时,黄郎将转过身,面朝文斌说道:“请文侯稍事歇息!这里就先交给末将!”
文斌碰到曾刘二人后,就在他们二人带领下,来到一处居处。说实话,文斌的的确确感到非常怠倦,也就没有多说甚么,径直朝里屋走去。身材刚挨到床榻,他便沉甜睡去。这一觉,文斌睡得格外苦涩。
一名流兵,回声而入,双手端着一沓纸张,径直走到文斌面前,恭敬地说道:“请文侯查阅!”
“谢!文候!”
傍晚时分,颠末一天的动乱,现在已经垂垂得以停歇,不管是府衙,还是官方,都是如此。接下来,就等琅玥二州的官吏来接办本地的政务,虽说是权宜之计,但也比文斌直接办理要好很多。
当文斌来到府衙,见到面前一幕时,真是恨得牙痒痒!戋戋弹丸之地,竟有如此之多的财物被那群蛀虫贪墨,这群赃官真是该杀!
“得令!”说完,黄郎将朝门外大声喊道:“魏海!出去!”
“现在几时?”
文斌走了没多远,就劈面碰上曾辰和刘军。这二人一进入府衙,便四周寻觅住处,最后在衙役的带领下,他们总算找到一处温馨居处。
等文斌从睡梦中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此时屋内的光芒已经方向于暗淡,见此一幕,文斌立即坐起家,随后走下床榻,朝堂屋走去。
“唉……”
“这些赃物盘点结束后,同一安排安然之处,需重兵扼守,毫不容有失!别的,账簿是否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