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传我号令!命黄郎将及郑校尉带领本部人马,前去城内各处,将长云县各级官员全数缉拿归案。别的,将县衙内各种账簿、来往公文、手手札件等等全数扣押,以待查对!”
就在这时,文斌抬手指向一边,同时说道:“邓县令!你不必跪着,坐下吧!”
听闻此言,邓县令先是猛地颤抖一下,以后抬开端来,哭喊道:“下官所犯何事?文侯为何如此?还请文侯明示!”
“哼!你可知罪!”文斌扬了扬手中纸张,上面有傅雪兰方才清算的罪证。
他不说话,并不代表着别人不会发声,只听文斌淡淡地说道:“邓县令!可有话说?”
“邓县令!文侯有请!”说完,郑校尉看向几名流兵,同时吼怒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带走!”
“郑……郑校尉!是……是不是有甚么曲解?”这一刻,邓县令真的惊骇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完一句话。话语中所带有的惊骇情感,任谁都可听出!
“部属服从!”
女子的尖叫声响彻全部屋内,刺耳的叫声使得几名流兵都不由皱起眉头。直到此时,邓县令才回过神来,他声色俱厉地喊道:“你等何人?为何如此!”
“砰!砰!砰!”
“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为恶一方!不知邓县令做得是否放心?”
“啪!啪!”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在堂屋内高耸地响起。
过了一会儿,文斌的目光从那份长长的名单上移开,转向另一张纸,直至他看完邓县令的供词,才开口说道:“邓县令有功,但功不抵过!你可清楚?”
邓县令挣扎了半天,终究还是抬开端,看向文斌。固然只字未言,但对邓县令来讲,此时不说话能够更好!
此时有两本账簿呈现在邓县令面前,此中一本,他非常熟谙,而别的一本则让其神采大变!至此,邓县令的幸运之默算是完整灰飞烟灭!
说完,刘军立即分开里屋,朝着远方飞奔而去。一刻以后,刘军前后寻到黄郎将和郑校尉,把文侯之令传达给他们二人。接下来,一场风波在长云县完整发作!
听到这句话,文斌苦笑着摇了点头,久久未语。
文斌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随后接着说道:“可跟着打仗日久,本侯垂垂发明一事。邓县令虽为赃官,但绝非庸官!你能有条不紊地措置各项政务,碰到任何突发事件都能快速处理,乃至就连本侯所没有想到的事情,也都提早想到。”
当两名流兵放开手时,邓县令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不敢昂首,死死地盯着空中,各种动机在其心间缠绕不竭。
“邓县令!抬开端来!”
邓县令还是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从文斌身上转移到纸张上,半晌以后,一声轻叹从其口中传出。
兵士们破门而入,目标直指邓县令。这声巨响,立即把邓县令惊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名流兵就冲上去,一把将其从床榻上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