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他刚喊出第一个字,文斌就从里屋出来了,见此景象,郑校尉便把前面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话虽喊了,但一向未见身影,也不知文侯是否闻声,因而郑校尉筹办再次大声通报。
一盏茶以后,文斌把信笺放归去,随后站起家,在堂屋内来回踱步。此时,他的脸上既有高兴之色,也有迷惑之色,更有惊奇之色!
“回禀文侯!半个时候前,就已解缆!末将抽调六十名官兵随行,由队正关永带领。”
说话间,跟着文斌的声音更加昂扬,他的双眼也更加现亮,慑人的气势在其身上迸发而出。
“那么将辞职!”
“多谢文侯!”
“末将知错,还请文侯惩罚!”郑校尉猛地站起家,双手抱拳,惭愧地说道。
话音刚落,郑校尉迈着虎步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就消逝在面前。这时,文斌收回目光,低头看向手中的函件,迷惑的目光从其眼中射出。文斌没有细想太多,便脱手裁撤火漆,进而把函件翻开。
“末将不知!文侯如果没有别的叮咛,那么姑息先辞职!”
起初文斌听闻押粮军队是禁卫军时,就感觉不太对劲,按理说,护送粮食的任务是不管如何也落不到禁卫军的头上。不过事已至此,文斌就算想再多,也无济于事。等与黄郎将见面后,再细心扣问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
“好!等本侯与几名县令商讨过后,再决定如何分派粮食。”
对于文斌所说,傅雪兰深表同意,看着面前的函件,一时之间竟有一股有力感在心头上浮起。天心难测,的确是天心难测!
“文侯的手书已经交给禁卫军郎将黄启华,据这名流兵所说,黄郎将看过手书后,当即说道,愿顺从文侯的号令,统统调拨均以手令为准!”
“自我担当翊贤侯爵位起,圣上屡出奇招,完整让人捉摸不透。天心难测啊!”
“郑校尉的口误实在惊了本侯!还觉得劲敌犯边,雄师逼近!你啊你!”文斌点了点郑校尉,摇着头笑道。
“我等万死不辞!文侯另有何叮咛?”
信笺上所写,独一寥寥数语,但给文斌带来很大的打击。禁卫军到达栗城后,暂不回京,由文斌节制!要晓得非战时,禁卫军是从不驻扎外埠的,此次算是开了先河。
“何喜之有?雪兰,现在人手充沛,我们要用好这支力量。等赈灾粮食到来,在栗城及其他五县,不管是调拨粮食,还是发放粮食,都由禁卫军严加把守,确保一粒米都不会落入赃官贪吏的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