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戌时到达栗城,时候提早很多!嗯,非常好!那名流兵还带回甚么动静?”文斌右手托着左手,左部下认识地摩挲着下巴,同时开口说道。
“这封函件是黄郎将托兵士带给文侯的,请文侯查阅!”郑校尉从怀中拿出一封函件,随后慎重地交给文斌。
“啊!甚么军情?”文斌面色一紧,赶紧坐直身材,同时短促地说道。
“郑校尉,请进!”
节制禁卫军?这个疑问方才浮上心头,文斌便发笑出声。禁卫军,是禁军中的禁军,就算文斌是北境察看使,也无权节制!圣上此举,有何企图?文斌都快想破头了,也想不出以是然来。
“末……”他刚喊出第一个字,文斌就从里屋出来了,见此景象,郑校尉便把前面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回禀文侯!半个时候前,就已解缆!末将抽调六十名官兵随行,由队正关永带领。”
想到这,文斌手拿函件,回身朝里屋走去。等进入里屋后,文斌把函件交给傅雪兰,后者接过函件,俏脸上尽是迷惑,她不解地问道:“公子,这是……”
文斌悄悄地吁了口气,神情也垂垂放松下来,这一方面是因为粮食即将到达,能够减缓灾情,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郑校尉的口误。
“末将不知!文侯如果没有别的叮咛,那么姑息先辞职!”
“好!统统就奉求禁军的弟兄了!”
“噗哧!”
能节制禁卫军,当然有好处!别的未几说,仅保护安然一项,就足以让文斌欢畅死。这支力量服从于文斌,除他以外,任何人、任何权势均不得变更。如果有人想暗中对于文斌,恐怕也得先衡量衡量本身。
“哈哈!固然心中另有迷惑,但能处理面前之困,就足矣。其他的,今后再说!”
“何喜之有?雪兰,现在人手充沛,我们要用好这支力量。等赈灾粮食到来,在栗城及其他五县,不管是调拨粮食,还是发放粮食,都由禁卫军严加把守,确保一粒米都不会落入赃官贪吏的囊中。”
起初文斌听闻押粮军队是禁卫军时,就感觉不太对劲,按理说,护送粮食的任务是不管如何也落不到禁卫军的头上。不过事已至此,文斌就算想再多,也无济于事。等与黄郎将见面后,再细心扣问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
“哦!这是何意?”
“多谢文侯!”
“自我担当翊贤侯爵位起,圣上屡出奇招,完整让人捉摸不透。天心难测啊!”
“来自禁卫军的函件,你先看看吧!”
“那么将辞职!”
“我等万死不辞!文侯另有何叮咛?”
郑校尉站在堂屋门口,不竭朝内张望,刚才扣问过兵士,得知文侯并未分开寓所,这才大声向内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