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下去歇息吧!明日一早速速赶回各自的县衙,不得耽搁!”文斌伸了个懒腰,略带怠倦地说道。
“诸位同僚,不必多礼!”
“待禁卫军到达栗城后,就按刚才所说的配比,将赈灾粮食运往各县。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傅雪兰把函件放在书案一角,与另一封手札并置一起。这时,傅雪兰问道:“赈灾粮食本日到达栗城,公子不亲身前去吗?”
“郭县令言重了,既然郭县令心急治下哀鸿,那某就不便强留。某先送郭县令,谷县令请稍等半晌!”
文斌朝屋内主位走去,方才坐下,就开口说道:“蒋员外郎,这两日有何发明?”
说完,三名县令退出堂屋,走了没多远,便停下脚步。这时,邓县令说道:“两位同僚,请随某前去寓所。这边请!”
“押送赈灾粮食的军队是禁卫军,他们会临时逗留栗州。等禁卫军到达各县,你们安排官吏随他们前去外埠购粮,由禁卫军保护粮食,信赖不会呈现差池!”
“下官领命!”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县衙内,文斌与三位县令就赈灾一事,提出新的设法。当明日朝阳升起时,因水患而饱受磨难的三个县城将抖擞出新的朝气。
说完,除郑校尉以外,其他官员们纷繁分开堂屋,有两名栗州官员看了郑校尉一眼,随后敏捷地收回目光,跟世人一道拜别。
“嘻嘻!偶然候奴家老是再想,周家姐姐所描述的公子与我所熟知的公子为何会如此截然分歧?咦,话说返来,还是有一点共同之处,那就是比较惊骇女子。哈哈……”
“多谢文侯!”三位县令异口同声地说道。
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前后表态,至此,文斌的神采才算和缓下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因为文斌一向冷着脸,导致众位官员们全都战战兢兢,就连说话都谨慎翼翼,深怕触怒了文斌。
“谷县令,禁卫军会临时驻扎各地,帮手你等布施哀鸿。”
“谢!文侯!”
“呵呵!我若亲身前去,想必会与白宗武产生正面抵触,现在还未到时候!这段时候,我就留在长云、广露、东景三县,一方面羁系官员赈灾,另一方面就是汇集罪证。如果太早见面,一旦产生抵触,会对今后汇集罪证产生倒霉影响!”
这时,郭县令开口说道:“下官领命!”
“下官明白!绝对不会产生!”
“这有何惊奇!每小我在经历磨难后,都会产生窜改,只不过我的窜改有点大,罢了!”
文斌的身影刚一呈现在堂屋内,众位官员们便拱手作揖,异口同声地说道:“见过文侯!”
“重修堤坝所破钞的银两,须有本侯过目!记着!各项账目务必清楚了然,本侯会随时查阅!常员外郎、蔡监丞,其间事了,你们速去其他县城。重修堤坝一事,不得耽搁!”
还没等官员们松口气,文斌的下一句话又把他们的心给提了起来。
“下官辞职!”
刚进入堂屋,文斌就发明来人不止一人,除了邓县令以外,另有户部、工部、都水监的官员以及栗州的几位官员,同时郑校尉也在场。
“此事不得迟延!越快越好!”
“不但要加快速率,还要包管堤坝重修后,能抵抗大水!像此次这类人间惨状,在今后莫要再次产生!你等是否明白?”文斌坐直身材,一脸严厉地说道。
听到郭县令的话语,谷县令先是狠狠地瞪了前者一眼,以后又听闻邓县令所说,此时不管他情愿不肯意,都只能说道:“多谢邓县令,某也连夜返回广露县吧!”
这时,文斌看向工部及都水监的官员们,刚筹办问话,却被工部员外郎常志杰抢先说道:“回禀文侯!下官和蔡监丞曾与栗州官员们商讨过,待本日实地勘察后,将于克日重修堤坝。还请文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