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怎地先返来了?哟,这是啥,怎地全长毛了?”
“说说吧,赟儿到底是用何法计算地如此快速,这些个字符又是何意?”
“夫子请看,这是‘一’,这是‘二’……”
“夫子晓得‘零’是啥意义么?”
苟超又敲又打,折腾好久也没洗濯洁净,心中万分记念起番笕、洗衣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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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但是,盐放少了,一两个月内吃完还行,如果放到过年,那可就真长毛了。
韩阿婆还要推让,想要换换活计,苟超说甚么也没同意,你来我往半天,才把老太太劝走。
杨博士手中拿着的恰是二蛋的演算纸,上面摆列了连续串加减法竖式。
“‘零’就是‘没有’的意义,表示啥也没有,看它中间就是空的(此处是二蛋本人本身的了解,不是苟超举的例子),啥也没有。比如,‘一’加上‘一’就是‘二’,你有一个鸡蛋,再给你一个鸡蛋,你就有两个鸡蛋;你有一个鸡蛋,再给你零个鸡蛋,你还是一个鸡蛋。零就是没有,就是不给你蛋。以是,‘一’加‘零’,就是‘一’;‘一’减‘零’,还是‘一’。”
“看到没,这叫‘十’,就是一个‘1’,加个‘0’;那如果廿十怎地表示呢?”
“大郎,这是用豆子做得吧?”
“这个圆洞穴就是‘零’”
以往都是跟在前面看母亲做酱,出过最大的力,不过是三不五时地搅搅酱缸,此次可全程都是他一人脱手,就怕给搞砸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有生之年还能见地这些奇妙的学问,实乃人生大幸!可惜,不能与华真人一晤,看来还要去拜访拜访那位赵家大郎。
“大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