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麦子怎地卖?”
童家娘子见他说得心不在焉,只是一味赶路,再安奈不住心中的迷惑,出言问道,
苟超两手伸进竹筐,捧起一堆儿金灿灿的麦粒,深深嗅了嗅麦香,心脏仿佛滴血般疼痛。
粮行铺子不非常大,内里用木桶与布袋盛放着各色五谷杂粮。正对着房门那边本来放着一张桌案是掌柜的记账之用,现在也改成了高脚长桌。长桌前面是通往里院的屋门,此时天热,门洞大开,只挂着半截皱皱巴巴的麻布帘子。
笑呵呵地上前扶起将要见礼的二人,相互道个别,童家娘子兴冲冲地朝巷口走去。成果还没走几步,就看到赵大郎神采焦心肠等在前面,不由加快了脚步,打趣道,
“本店收麦得先当作色,再看数量。如果成色好,卖得又多,一斗可给到11文,如果卖得少,一斗就得少上一文。成色如果普通,卖很多亦可给到10文,卖的少就是9文,至于成色不佳的店里则不收。”
本身如何就没算到,刚穿来那会儿,一斗小米能值上半匹绢布,传闻往前半年更是能值上一匹!一匹绢布,代价但是四五百文啊,可没过俩月,客岁冬麦下来后,斗米就值个七八十文,比及了秋收后永宁县的米价就回落到一斗五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