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娘子!”
“不能,俺给它穿了铁鞋,走泥路都不怕!”
“谢啥,乡里乡亲的,还不都得相互照顾,远亲还不如近邻呢,何况大郎还叫俺一声婶子!”
甭管听懂听不懂,梭子现在对苟超是佩服地五体投地。
张小四开朗一笑,
苟超见她神采泛红,裙摆上溅了好多湿泥,忙说“不焦急,不焦急”,让她喘匀气再说话。
苟超浑身湿的难受,也不欲与他多说,就叮嘱,
固然眼看苟超身上穿了一件,车上另有两件,梭子还是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这又是甚么东西,苟超底子就没听过。
话音刚落,梭子的脸庞就被闪电照得惨白,紧接着就又是一声爆炸般地脆响。
“闻到没有,是不是有股子臭味?”
梭子心说,‘俺再数十个数,阿姊若还不来就劝主家不等了’,成果‘一’还没数出来,就见柳树林里转出个熟谙的身影,赶快大喊,
“对对,是给你俩带的,快穿上吧,这天看着顿时就要下雨似的。”
“对那当然,咱家二蛋最聪明啦,谁也比不上!”
苟超来到蒙学时,蒙学已然放学了,老远一看,二蛋与梭子正在门前等着。
自发没招谁惹谁的苟超,随口嘟囔一句,径直往家里去了。
“算筹?”
“阿兄,本日放学早,俺等半天啦。”
“哈哈,这可不是牛粪味儿,此乃臭氧的味道。”
梭子:……
与二蛋相处了一年,他的说话风俗苟超早就摸清了,此话一出,就立马明白现在还没有“东西”一词,顿时就做了解释,
苟超又给二蛋穿上蓑衣,才想起林家娘子说的话,遂问道,
林家小娘子闻声喊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大郎,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