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眩晕,人就不由自主的想闭上了眼睛,视野也变得恍惚了起来。
“仵作住在城南,禁夜,还未曾请来。”
一千两黄金别说一个红绾了,就算是一千个红绾都玩得起啊!
程处弼握着鼻子,跟着那名带路的衙役来到了停尸房当中,看着那一具具摆放在木板上的尸身,眉头不由的微微皱了起来。
俄然,程处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拿过了衙役手中的灯笼,对着长孙游的脸看了起来,道:“这死报酬何流汗?”
“你本身看,我骗你做甚!”程处弼不由的一瞪眼道。只见这个时候,那尸身上真的有几道水痕,露水普通的水珠子。
喝着小酒,听着古筝,真不是普通的落拓安闲,情义绵绵,你侬我侬啊。只不过这酒喝着喝着就上头了。
“看来这庶出报酬公然就是差了点啊,估计在长孙家连饭都吃不饱吧?”程处弼看着尸身,叹了一声,道:“早死早投胎,阿弥陀佛。”
“他的身上是湿的,莫非说有人给他浇过水?”程处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道:“他抬来的时候,是一向放在这里么?还是你们给他洗过然后再穿上衣服?”
一千两黄金博美人一笑,值了!
“那起码也得弄一些生石灰粉撒在空中上吧?不然如许会生瘟疫的,到时候你我都得玩完。”程处弼无法的说道,这个期间的人还是不讲究卫生啊,天这么热,就直接把尸身停放在这停尸房内里,就算是大早晨的仍然还是能够听到苍蝇“嗡嗡嗡”飞舞的声音。时不时的闻声一两声老鼠的叫声,显得非常可骇。
那衙役想了想,道:“这里是大理寺,亚当没有外人出去。”
那衙役谨慎翼翼的伸脱手,在死者的脸上一划,然后对着嘴巴就是一吸,接着看向程处弼,一脸无辜的说道:“不咸。”
算了,不跟这个家伴计算了。
“那这就奇特了。”程处弼眉头不由的皱起,道:“莫非说是传说当中的尸水?不成能啊。方才死的人那边来的尸水?并且这尸身也没有发胖啊迹象啊,莫非说是淹死的?”
“可有仵作来验过尸身?”
“程司直,这……这不成能吧?”
“那可有谁来过?”程处弼问道。
一声红衣的红绾拿着红色的古筝,弹着方才获得的新词,时不时的看向不远处的李恪,李恪心中那真是一个欢畅啊。
“程司直,这入殓之事不是我们做的啊。”对方无辜的说道。
“这就是长孙家的公子的尸身了。”那衙役说着,将停放在木板上的麻布翻开,一具惨白的尸身呈现在了程处弼的面前。贵族后辈就是贵族后辈,哪怕是死了报酬也比百姓好。
忍着心中的恶心,向前走了去。
“程司直,这确切是长孙游,送来的时候我看过尸身的样貌,就是如此的。”衙役从速说道。
“你们应当在这内里撒些生石灰粉,免得生了瘟疫。”程处弼道:“另有这些尸身,有些该埋了就埋了,改烧了就烧了,放在这里多渗得慌啊。”
长孙游,身材不高,也就一米六摆布,穿戴儒服,很明显应当是名读书人,而这个时候,只见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湿,特别是下方,木板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你……你……”看到这个环境,程处弼顿时感受内心深处是一阵阵的翻江倒海的啊,特么,你能不能别这么蠢萌啊?
“程司直不知,此乃证物,在案子没有结之前,这些证物是不能够有所破坏的。”那衙役带着笑容说道,看来已经是见惯了这个场面了。
“恩?”
与此同时,在大理寺的程处弼也在衙役的安排下睡了下来,但是左思右想的,就是睡不着,总感受这长孙游的案子流露着一股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