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久功只顾想着一会儿如何清算三德子,竟没留意到康熙的目光,是以也没及时给他一个回应。康熙倒是等不得了,抬腿就往里走,不管如何,先看看月儿的景象再说吧。
“主子主子,您没见方才丽妃娘娘走的时候儿,气得鼻子都歪了,现在她在外务府里安插的人手被太皇太后拔了一大半,看她今后还如何放肆,别说难堪我们了,就是今后她的话另有没有人听,都是个题目了。”
真龙天子就是真龙天子,再如何倔强的女子在他的面前,也只要委宛承欢的份儿。小丫头想揭他的龙鳞,还稍稍嫌嫩了些,让他三两下儿就制住了手脚不说,又狠狠地要了她两次,一想到她浑身斑斓的爱痕,软软地躺在身下,连告饶的力量都没有的时候,他就感觉身材发紧,更急不成耐地想要见到她。
明月一起上都绷着脸,一进延禧宫的门,就见杏黄仓促忙忙地迎了上来,明显是等了她好久了。
孝庄不想再对丽妃停止更多的奖惩,明月固然绝望,却也明白她的设法儿。这位太皇太后一贯以保护后宫均衡为第一要务,她现在对丽妃看似雷霆万钧,实则不痛不痒的惩办,不就是想保住丽妃的掌宫权,让丽妃有才气来制衡明月吗!
“月儿这里好热烈,这不年不节的,如何想起算账来了?还把延禧宫的库房都翻了一遍?”康熙站在门口儿听了半天,只见一屋子主子围着明月,一个个手里拿的,口里报的,除了账目还是账目,他竟不晓得这丫头另有这癖好,那明儿个无妨也帮他把内库好好儿清清,这么些年没盘账,也不知里头的东西有没有破坏缺少。
不过,这老太太仿佛忘了甚么事?她为了给丽妃擦屁股,不吝连本身的棋子山杏儿都折出来了,对本身这个无端丢了两个一等掌事宫女的宜妃,仿佛还缺点儿甚么呐。既然她人老多忘事,没想到她郭络罗明月无端丢掉的脸面,那就换小我去提示她,如何也不能让她吃这个哑巴亏吧。
证据?只要进了慎行司,甚么样的证据弄不出来?现在那两个丫头的房里已经被翻得鸡窝似的,统统首要的东西都被他们带走了,到时候儿想叫里头呈现甚么,消逝甚么,还不全凭他们的意义来。
明月心中嘲笑,时候儿还长着呢,她想让丽妃跟本身分庭抗礼,那就如她所愿好了。摆布明月现在也不想要那鸡肋似的宫权,若真坐实了丽妃的罪名,别说宫权了,就是妃位都一定保得住,到时候儿这个老太太又要想着再汲引一小我出来,那她岂不是幸亏更大!
只是,他这都快走到正殿了,如何里头的人还不出来接驾?产生了甚么事,莫非病了不成?一想到昨夜的景象,贰内心便有些发虚,明天他是太孟浪了些,月儿身子一贯安康,如果被他给折腾病了,就是她不抱怨他,他的内心也过不去啊。
“主子——”
康熙好轻易忙完了一天的政务,眯着眼睛坐在御驾上,晃闲逛悠地往延禧宫去。这几日每天儿赖在延禧宫,的确都要把那边变成他的寝宫了,一想到明月粉嫩细致,凝脂般的肌肤,他就忍不住心旌神遥,特别是那淡淡的清爽体香,让他恨不能立时把她逮过来咬上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