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站起家来,想躲出去透透气,现在她实在没有力量对付四周心胸叵测的目光,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她要好好悄悄,好生想想今后的路该如何走。只是不知如何,双腿竟似被抽了筋,软绵绵无一丝力量,连一步都没迈出去,便复又跌坐在椅子上。

“另有,叫他去关照一下至公主,看看晋氏出宫了没,悄悄儿的,别让别人发明了。”该说的都挑了然,现在再交代他一件底子就算不上差事的差事,贰内心只要感激涕零的份儿,晓得她这边儿也没拿他梁久功当外人,今后他只会更忠心。

莫非真是人们常说的那句话,男人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想当初他对玉竹偷不着的时候儿,可不把她捧到了天上去?那些日子她可没少为了这个妒忌活力,可现在她把人送到他面前了,他又嫌弃,是因为她把人双手奉上,反而没了兴趣了?

留宜妃在乾清宫安息,这是康熙的志愿,也是他期盼的成果,原想着有宜主子在中间儿,皇上就是有火儿也不会收回来,可谁知宜主子竟连万岁爷的面子都不买,直接进了自个儿安息的屋子,让他想拉块挡箭牌都不可。

世人早看破了她的外强中干,更看破了她在康熙心中的职位,现在哪怕是在御前,讽刺起来也是不遗余力。

好轻易闹腾腾过了子时,放过了敬神的鞭炮,散过了压岁的福包儿,世人乱哄哄相互道过了新禧,这过年的流程才算走完。

还好万岁爷知他一贯忠心勤谨,只斥责了一番,并未过量奖惩。只是,敢让他背黑锅,让他查出来是哪个小兔崽子在背后拆台,他绝饶不了他!

这乾清宫她虽来的次数未几,可他也晓得她不喜好充满旁人气味的房间,这乾清宫偏殿里,本来就有一间专门为她清算出来的配房,固然不如她的延禧宫温馨,可到底是地理位置优胜,现在离天亮也就两三个时候,姑息着歇歇恰好。

她含泪低下头去,失魂落魄地退出大殿。佟嫔绝望地放动手中的酒杯,心中暗骂男人都是贱骨头,当初夸人长得清丽脱俗如出水白莲般亭亭玉立,现在她把人好模好样儿送到面前,又嫌弃失了莲花的时令。

“主子也真是的,方才梁总管那张脸,可比苦瓜还丢脸,偏主子还在那边跟他揣着明白装胡涂,这会儿,想必有他受的。”

当然,身为康熙的亲信,明月也不以为他就站到了佟家那一边儿,虽说当年他曾受过佟家很多恩德,一向贴身奉侍着还是一个皇子的康熙,可他也不是个笨拙的,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他一贯拎的清,或许本日的事他只是被人蒙蔽,只是被佟家一时操纵了,可身为乾清宫的管事寺人,如此草率粗心,本来就是大错,现在只是被骂两句,已经是小惩大诫了,他该满足。

梁久功见她朝偏殿走,不由一窒,扭头看看正殿方向,想喊又不敢大声儿,只得自个儿跺顿脚,小跑着上前,追上她奉承一笑:“这个,宜,宜主子,主子还在正殿……您看……”

佟兰心被几句冷言冷语一激,立时回过神来,赶快应着康熙不耐的眼神儿,堆起一个惨白子虚的笑,“姐姐们谈笑了,不过是方才多喝了几杯酒,出去逛逛就好了。”

那红衣女子长舒一口气,方才宜妃上前一打岔,统统人的目光都凝集在她的身上,本身那样卖力的跳舞,竟是无人在乎了。原觉得要功亏一篑了,多亏佟嫔提携,她必然要抓住这个机遇才行,不然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阿谁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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