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儿从他那边给老太太求了个护身符,老太太拿着,包管今后身强体健,百病全消呢!”明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大红护身符,将袖子里剩下的几个捏得紧紧的。
“啊,我想起来了!”明月一拍巴掌,“家宅是非谨需防,小人丁舌最不祥,幸得积福留余庆,忠孝仁义万年长。”
“哦?我们去法场混闹?我们返来的时候被路上的人流阻住了,这才传闻本日竟是苏家行刑的日子。那路堵得,我们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飞不过来啊。实在没法,只得等人少些再走,却不知大哥去法场又是做甚么的?这大祸,也一定是我们跟苏克萨哈来往才招惹上的吧。”
“哥哥,那支签如何――”明月点头四顾,只做找人的模样,“唉,哥哥呢,额娘,你如何还跪在那边呢?”
不睬身后那些眉眼官司,戴佳氏颤颤地伸脱手去,捧着阿谁护身符冲动不已,“真是大师亲身加持的护身符,他还说了甚么没有?”
“祖母快别生mm的气了,如果气坏了身子可如何好!”明月似笑非笑地瞥了明琳一眼,她上前体贴肠搀着戴佳氏的胳膊,“说来也是天意,就这么一担搁的工夫,竟叫我们撞见了了不得的大事呢!”
明月悄悄点头,这个情分她记下了,明珍所求她心中也稀有,只要不影响他们三房的好处,她不介怀帮她一把。
富察氏犹自惴惴,却不料老太太快步上前,一把拉起地上跪着的明月,“好孩子,快跟祖母说说,你是在那里碰到的阿谁癞头和尚?”
看来那明毅只把法场上的事奉告了明琳,还没来得及跟博尔济吉特氏说啊。明月心中悄悄称庆,若他不把这事奉告明琳,而是直接跟他额娘说,只怕以博尔济吉特氏的心计,好好策齐截番,他们三个明天一定能讨得了好去。只可惜他挑选了明琳这个猪队友,现在该死被她扳连了。
“可不是,为着当日我们跟苏克萨哈的来往,本就招了上头的忌讳,你们还不知检点,到那法场上去混闹,若再不管束,只怕大祸就在面前呢!”明琳见自家额娘发了话,更加得了意,嘴里连珠炮似的指责着明月兄妹。
“哎呀,你们跪在那边做甚么,还不快起来!”戴佳氏似才想起地上还跪着几小我般,不在乎地挥挥手,“那支签上到底说了些甚么?”
戴佳氏眼睛一亮,她就晓得,公然是她当初积善性善,这才为这个家留下一条活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公然他们满门忠义,自有老天爷看得清呢。可见她当日所为不错,苏克萨哈家是忠良,跟忠良交友的郭洛罗氏天然也不差了,只要守着这份福德,一腔忠孝自有老天爷看得清,那万年的余庆,可不是要长悠长久地照拂着他们郭洛罗氏一族了。
“就在报恩寺啊!”明月笑得极温婉,她公然压对宝了,戴佳氏这些日子整日里唠叨着甚么游方来的高僧,在报恩寺挂单落脚,却等闲不肯见信众香客,遗憾不已,本日的事若没个幌子,只怕不好过关,那佟康公然不是普通人,别人等闲见不到的高僧,在他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明月内心对他的身份更加猎奇了。
“家宅是非谨需防,小人丁舌最不祥,幸得积福留余庆,忠孝仁义万年长……”戴佳氏口中喃喃地念着这签文,拧眉思考着上头的意义。
“呀,真是报恩寺的护身符呢,老太太大喜,有了这高僧亲身加持过的护身符,今后定是事事顺利,再无烦恼了!”大房的明珍摇着扇子,对着明月微微一笑,“先时琳mm说三mm和三哥五弟出去混闹,我便不信,老祖宗的孙儿孙女天然个个儿都是端方懂礼的,现在如何样,可不是叫我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