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姐姐上菜吧。”内心恨归恨,明珊脸上倒是半点不露,笑呵呵上前帮丫头们上菜。
明天她们一返来就瞥见了柳姨娘和这个庶妹明珊,带着全府的主子候在门口驱逐。晓得的说这姨娘和庶女恭谨知礼,一传闻她们从都城返来了,立马出来驱逐。不晓得的还觉得富察氏这个当家主母和明月这个嫡女对她们多么严苛,一说返来便吓得她们惶惑然不成整天。
现在明珊一大早就过来,明月也只作胡涂,跟她姐姐mm说的亲热。
“珊儿,快坐下。”明月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在中间的椅子上,“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是主子,是这个家里的正儿八经的蜜斯,那些个琐事自有丫头们摒挡,那里用得着你来做?没得自贬身份。”
只要这个柳姨娘。因为是富察氏的陪嫁丫头,一贯侍上恭谨,怯懦怯懦,偶尔有了身孕,富察氏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待她跟旁人更是分歧。吃穿用度,知心体贴,乃至偶然候三官保想不起来,她还要主动提点着叫他去看看柳姨娘。
“我都能照顾阿玛,替阿玛和额娘分忧了,如何抗不起来?现在两个哥哥都不在,我不替阿玛分忧,谁替阿玛分忧?阿玛和额娘就承诺了吧。”
听着她们在外间说话,三官保也起来了,“阿玛都说了自个儿没事儿了,叫你回房去歇歇,就是不听,你瞧瞧那小脸儿白的,快点儿归去睡一觉吧,阿玛早好了,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了。”
这些话天然让三官保内心极是熨帖,只觉这个女儿没白疼,富察氏也是个贤惠无能的。哼,受累?当家主母筹划这个家这么多年,要照这个说法,那还不早就累死了?就她柳氏娇贵,不过管了一个多月的家,就将这个家搞得一团糟,连口放心饭菜都吃不上了。还受累,呸!
明月心中间中一叹,这柳姨娘如果耳根子不那么软,好生管束好明珊,这个家里自有她的面子职位在,现在却也是怨不得旁人了。
三官保闻言抬开端,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儿,庶出就是庶出,这明珊真是太没个大师女人的模样了。还是他的明月好,富察氏照顾教诲的好啊。不像明珊,净跟着柳氏学些上不得台面儿的玩意儿。明显是个大师闺秀,八旗贵女,却恰好学了一副汉人畏缩怯懦,弱柳扶风的模样,看看就觉呕得慌。
她们耍心机,明月也没跟她们客气,只悄悄将阿玛三官保的茶水换成了空间水。她早就策画着如何人不知鬼不觉地帮三官保也改良一□□质,现在这柳姨娘三不知地撞出去,那也别担忧甚么结果了,直接叫她背这个黑锅好了。
一旁的明珊目光炯炯,眼中也尽是火急,她跟明月的生日只差两个月,如果明月得了管家理事的机遇,那她天然也能跟着叨光儿。明月看着她夺目算计的眼睛尽是讽刺,整日里感觉别人都是傻子,这时候倒想起她跟嫡女的报酬一样,有明月的必有她的了,算计她们的时候如何不想想,嫡母和姐姐是如何待她的?
三官保闹了一早晨肚子,还觉得是吃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将她们不在时临时主事的柳姨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姐姐,姐姐醒了吗?”一个稚嫩的嗓声响起,极其体贴肠将一件大氅披在她的身上,“现在气候凉了,这盛京不比都城,迟早更得谨慎,姐姐还是到榻上去睡会儿吧。”
他越说越心疼,明月就是他的心头肉,一贯娇宠惯了,现在女人大了,也晓得心疼阿玛,贡献阿玛了,贰内心比吃了蜜还甜呢。
明月心中嘲笑,这么沉不住气,也是个难成大器的。富察氏是个有手腕儿的,三官保身边不缺女人,不说那些没名分的侍妾和通房丫头,就是老太太也曾赏过几个姨娘,凡是富察氏稍弱些,早被她们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更别说他们兄妹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