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分?循分这个词儿也配用在她身上?”莺儿一嗤,“这五女人现在是见天儿地往周嬷嬷的屋子里跑,又是服侍汤药,又是嘘寒问暖,只差没替她端屎端尿了,那份儿小意温存的嘴脸,可真恶心人,一点儿脸面尊卑都不要了。”
“嬷嬷这么急着过来,我还当是甚么事呢,本来竟是为了这个。”明月笑眯眯搀起她,“本来还想着等嬷嬷的身子好利索了再去跟嬷嬷讲呢,没想到嬷嬷竟是一心为主,半晌都不肯多歇的。”
听着莺儿从门别传来的声音,明月赶快将手中的东珠扔回空间里,“可曾盘点安妥?细心查抄一下,今后这些活计你们做好就是,我不会事无大小地一一给你们把关。还是那句话,买卖做得好,你们拿的分红就多,如果做得不消心,拿不到钱也是该死。”
她昂首看看外头飘着雪花的鬼气候,还真要在这盛都城里过年不成?
“夫人,女人,周嬷嬷过来了,在外头求见呢。”
她不成能面面俱到地将统统事都做好,如果连运货发货如许的小事都需求她去亲力亲为,那她岂不是要累死,难不成今后她真进了那高高的宫墙,还要溜出来给他们擦屁股?
正院
明月无聊地坐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对儿巨大的东珠。这是她前些日子看珠轩们下河采东珠的时候,悄悄收进空间里的,等再想起来的时候,已过了半个多月了,两颗珠子都长了鸽子蛋那么大,别说违制无人敢戴,便是皇宫里,如许大的珠子怕也是稀有的东西。她只敢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把玩把玩,如果被人发觉了,只怕她们百口都有罪恶。
此野生养珠的买卖,她之前不敢做,可现在哥哥们在朝中已经站稳了脚,再不怕那些权贵来打他们的主张,此时不做,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