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她让阿谁主子给额娘送信,公然是精确的,有了太皇太后的号令,阿谁婉嘉郡主也不能再关着她。她不但不消再享福学端方,还亲目睹证了明珊阿谁贱人的死,真是痛快啊。
明珊的心机本就不在他一个瘸了腿的亲王身上,现在听他如许叮咛,正中下怀。只是有些遗憾,落空了一个跟皇上偶遇的机遇。她当日一片痴心肠进了宫,不想却直接被送过来服侍一个昏倒不醒的活死人,他的那些妻妾又都对她冷嘲热讽,合起伙儿来欺负她,若不是看在皇上时不时过来瞧瞧的份上,她早撂挑子了呢。
“你就是郭络罗明珊?”皇后一脸嫌恶地看着地上的丑八怪,这就是姑姑给她挑的好帮手?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东西,真是胡涂猪油蒙了心了,竟敢同时打他们兄弟两个的主张。瞧她这副丑模样,还真是丑人多捣蛋,也不撒泡尿自个儿照照,配不配进皇家的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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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亲王福晋之以是蹦跶的这么欢畅,不就是为了皇后和赫舍里氏一族的那点子好处吗?既然赫舍里氏这么看重这些东西,那她就恰好给她毁掉,叫她哭都找不着调儿。
恪纯长公主抬手伸进粗粝肮脏的牢门,一把揪住他的衣衿,“现在平南王念着在京中的尚之隆,声明一心做大清之臣,皇上对平南王府极尽礼遇,连尚之隆在京中都荣宠无穷,你的父王若还记取你是他的儿子,就不该反。耿聚忠已经同背叛的靖南王府划清边界,他们都没事了,就你们父子要赔上性命,值得吗?”
还嫁给七阿哥,这丫头如何就不睬解她和太皇太后的一片苦心呢,那不是用心找死嘛!
她绝望地挥挥手,“你再归去想想吧,摆布选秀还早,等选秀的时候你再奉告我你的决定吧。”
终究,在一个阳光暖和的午后,她跟一身便装,单独过来看望裕亲王的“皇上”不谨慎撞了个正着,只是,“皇上”为甚么那么惊骇?背面赶过来的阿谁女人又为甚么那么气愤?
恪纯长公主已经快疯了,她不明白这些人都如何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太常日子不知珍惜,竟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看得比性命还众!
本来舒畅地倚在软榻上的太皇太后也是满脸的惊诧,胃里如吞了只苍蝇般恶心,这还真应了那句俗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郭络罗家的丫头如何一个个都这么不着调,还嫁给七阿哥呢,她觉得她是谁?想嫁给谁就嫁给谁?
谁无家人,谁不想活命,谁不想过上好日子?叛军军心不稳,很多人开了小差,也有人向清军投降。现在的情势,跟明月宿世里的影象比拟,但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三藩兵变之初,满朝文武犹在梦中的时候,康熙便早早被明月指导,发觉出了里头的题目,安插好了对策。宿世里三藩在兵变初期打了朝廷一个措手不及,数月之间,攻陷六省的景象再不成能呈现。
只是皇上人虽来了,她倒是连在皇上面前露个脸的机遇都没有,每次皇上一到宫门口儿,她便被人带了下去,跟那起子粗使主子关在一起,等放出来的时候,皇上的仪仗早没影儿了。
“嘘,你晓得甚么?郭络罗家的大太太那里是去讨情的,她是去催命的!我可传闻郭络罗家阿谁四女人在太皇太前面前立下了豪言壮语,非七阿哥不嫁呐,那庶出的五女人敢去勾引她的心上人,她不恨死她才怪!”
两位深明大义的额驸遭到了康熙的重赏,尚之隆不消说,就是为了表扬尚可喜的耿耿忠心,康熙也得把他供起来。而身受哥哥连累却能大义灭亲,主意向朝廷揭露背叛的耿聚忠也成了康熙在朝中建立起来的一面旗号,不但未被惩办,相反还加官进爵,风头一时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