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体例不是没有。”孝庄吞吞吐吐地说:“摆布这慈宁宫和慈仁宫里都安逸,哀家和你皇额娘整日里也是孤单,倒不如把小阿哥抱到这里来养,既给我们解了闷儿,对小阿哥也有好处,到时候哀家看哪个不长眼的主子敢狗眼看人低,鄙弃小阿哥!”
“既然她敢把那杯茶奉上去,那就有实足的掌控能够脱身。”孝庄瞥了他一眼,持续一丝一缕隧道:“这脱身的体例,就是她喝下去的那杯茶了。”
等康熙从慈宁宫里出来,后背的衣裳都湿透了,风一吹,冷飕飕的。一旁的梁久功极有眼色,忙把早就备好的披风披在他身上。
孝庄叹了口气,端起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茶盏,想唤人重新倒一杯,却想起人都被她支出去了,只得又放下,“正月里赛音察浑没了的时候,马佳氏悲伤过分,曾经晕倒过。你当日曾经派太医去给她诊过脉,只说是悲伤过分,好生将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