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不觉得意,后代他见过太多精彩的瓷器了,不是现在的技术能够比的。
“婆罗门教生命之源和佛门醍醐并为天竺两大圣药,少有人闻,但都是帮助武道修行的无上圣品。”阿黛妮说道,“可惜生命之源只剩下一点,就送与元了然。”
“这就是纯粹的生命之源,修炼时抹在肌肤上,能够使感官更灵敏,接收六合元气的效力更高,也可饮用,结果更佳。”阿黛妮说道。
“只是郑连山死得早了些,如果能够再等两个月,我们的打算就更完美了。”马嘉运说道。
积善坊的坊丁,巡街的金吾卫第一时候纷繁赶了过来,一探究竟。积善坊里居住很多朝廷权贵,朱门,四周的金吾卫自是很多。
不过大抵意义李荣清楚了,说简朴点所谓的生命之源就是一种特别的迷药。
“你见过生命之源?”李荣问道。
两人接着又谈了一会儿,李荣才告别分开回家。
先前李荣见阿黛妮时,就曾传闻阿黛妮精通制香调香之术,阿罗憾家里更是运营着诸多香社,具有大唐最大的制香作坊,还近乎把持着从西域到大唐的香料贸易。
“生命之源,”李荣说道,“迷药?”
阿黛妮伸手接过酒杯,端在掌心,盯着看了一下,“邢州白瓷,还画有诗字,设想之人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