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刚额头上盗汗直下,李锦寒几句话之间已经是将他堵死,他要如何说?莫非要和世人说实话,说王爷已经被王妃娘娘给下药弄昏倒了?这等怪诞的事情现在有人会信赖吗?但是不如许说又要如何说呢?产生这般大的动乱,触及到权力和生命,自家王爷只要还活着,又如何会不过来呢!
“二殿下,您快穿上衣服吧,可千万不能冻伤了您金贵的身子……王爷生前最疼你,在天有灵,如果看到你这般模样,定然也是悲伤……”一个禁卫小头子之前受过朱名耀的恩德,这个时候俄然泪如雨下,颤声说道:“二殿下,您身上怎地受了这般伤……”
李锦寒这话喊出,他这边的三千禁卫一下子都果断住了内心。是啊,大殿下已经死了,这便是本身不得不给二殿下卖力的来由!此时不拥立二殿下为王,又能拥立谁为王?
就在一片困顿之际,李锦寒大声喊出一句话,果断了他们的内心:“朱武彦弑父夺位,不仁不义!我大好禹州府岂能落入贼人之手!明天二殿下便是代全州府子民来讨伐朱武彦!现在朱武彦已被二殿下命人刺杀,尤刚你狼子野心,但是想要拥兵自重,自主为王?”
尤刚歇斯里地的叫道:“你是那里来的人来冒充二殿下,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锵!”“锵!”“锵!”
他这话一出,李锦寒这边的禁卫中一阵骚动,他们都是莫名其妙的上了这条政变的船只,心中一向都在思考着一个题目,上面王位的变动,本身究竟是为了甚么而卖力!
论辩论尤刚底子就不是李锦寒的敌手,他拳头捏得紧紧的,恰好找不到一句话来辩驳李锦寒,他脖子上已经是青筋爆露,猛地大喊道:“给我杀!”
统统人都被这副变动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都是看向了朱名耀。朱名耀缓缓地走上前来,脸庞沉寂,迎着拿捏着兵器往这边逼来的王宫禁卫,他目光深深的扫过面前的禁卫,霍然叫道:“你们要做甚么?要为了一个逆臣来杀你们州府的世子?你们曾经的二殿下?”
就在这个时候,朱名耀俄然脱光了上衣,暴暴露了胸膛,他的身子本算是白净,胸膛和背部上却高耸的横亘着几道长长的疤痕,恰是当年荒凉之变突围时留下的。
他身兼禁卫总统领的职位,一声令下,部下五千禁卫都是不由自主的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向进步着。
在王宫宣化殿外,两方不期而遇,展开了狠恶的对峙,一边是朱名耀带领的三千禁卫,另一边则是尤刚带领的五千保卫,这五千保卫中有三千多是跟从着朱武彦从玉沙城中过来的原世子府禁卫,其他两千摆布则是之前王宫中担当下来的禁卫了。
“大胆逆贼,竟然造反!尔等不过是被迫协同,此时转头既往不咎!”尤刚一句大喝,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