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寒倒是不能早睡的,黄桐年还交代了他誊写奏疏的事情,他明天终究获得了二世子个人第一人黄桐年的信赖,这个时候天然更是不能懒惰,他点了个灯笼在书房中,便开端着草拟奏疏了。这弹劾一事最是奥妙,天然是不能叫丫环来服侍,磨墨这类事情倒都是由他一人亲手完成了。
费中泰道:“禹州城官员的府邸我大多认得,却一向不晓得李大人所居那边,此次倒是晓得了,今后兄弟定然会登门拜访。”他顿了一顿,又说道:“此次王爷命令全城搜捕阿谁逃脱进城的刺客,每家每户都要细心搜索,如果有打搅之处实在对不住了!”
因着明天产生的刺杀事件,禹州城的氛围一下便变得严峻了,李锦寒在屋中,仍然不时听到街上传来喝问盘问之声,巡查兵士身上的铁质铠甲也跟着保卫的行走咔咔作响,到了早晨,大街上巡查兵士带着的大灯笼更是将禹州城映成了诡异一片。
李芷秀和阿馨带着几个丫环也过来乐这边,倒是被这兵士鼓噪声给惊醒了,她们看到院落中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兵士心中都非常惊骇,只是向李锦寒望来,在她们的认识里,李锦寒便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密室之门终因而关上了,李锦寒又将孟子画像细心地放好,袒护好了密室门旁的裂缝。现在,他也只能寄但愿于这书房密室的隐蔽性了。
费中泰走上前来,见是李锦寒,赶紧拱手笑道:“李大人,本来这是你府邸呢!”
费中泰闻言眼睛一亮,朝李锦寒又拱了拱手,连声道:“还请李大人在二殿上面前帮着美言几句,也好让王爷千岁晓得我的忠心!”
费了一番工夫,李锦寒终究搞定了这篇声情并茂的奏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不太放心,毕竟他一向也没甚么写奏疏的经历,当下便又坐在椅子上拿起这份奏疏细心查抄起来,他眼睛一瞥,俄然重视到地下竟然滴落有几滴血迹。
李锦寒听着费中泰这话心中已经大大地松了口气,如此看来,费中泰他们只是每家每户地搜索,倒不是发明了青衣女子藏在他府上。他朝费中泰笑道:“费大人也是顺从上命,尽管搜索便是……明天费大人奋勇杀敌,还受了重伤……也幸亏有费大人了,才气保得王爷千岁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