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么说,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们好,而你是一点错也没有了是吧?”白大富坐在椅子上冷眼瞧着面前的白冬叶道。
“我也是一时心急啊,当时就想着让您和娘能过上好日子,又那里会想那么多?以是这会子才悔怨当时没有跟您和娘筹议好,就一意孤行了。爹,我真的晓得错了。”白冬叶闻言从速为本身洗白道。
“啊――爹?你干吗打我。”白冬叶本来数落小高氏她们数落的正兴趣勃勃的,不料她爹竟然会俄然给本身一巴掌。因而捂着脸不成置信道。
“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嘛。”白冬叶瑟缩了一下,随即转了转眸子子,灵机一动又昂首“泪汪汪”的冲白大富哭诉道。“自从我们分炊今后,日子是一天过得不如一天,就连大姐都因为这个被迫嫁给阿谁煞星。我固然比姐姐小一点,但也晓得也要为家里考虑。”
“哎呀,我说当家的你这是干甚么?既然冬叶都已经晓得错了,我方才在内里罚也罚过了,你干啥还要难为孩子呢。”陆氏见二女儿不幸兮兮跪在棍子上,不由有些心疼了,毕竟这可不是纯真的跪地板上,这就是一个结实的人往上面跪一个时候,那两条腿不瘸也得废了不成。因而从速为白冬叶说好话道。
“当然不是了。”
“我打你还算是轻的了,你说你干的甚么功德,这年纪悄悄的学啥不好?竟然学人家私奔?”白大富本来就憋着一股子气,方才不过是外人在场不好发作,现在到了家中天然是要好好经验下这个死丫头不成,不然她明天能闹着要私奔,赶明个儿就能给本身来个未婚先孕甚么的。既然如许,还不如现在就好好经验下,也省的这丫头此后再不知天高地厚的惹出甚么大事来。
但白冬叶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感觉本身二叔和三叔一家就是一群蛀虫,之前就晓得赖着自家父亲赡养他们,现在也不过是寻着机遇想扒上来罢了。“甚么嘛,不就是让他们出了点力么,就当是饭后漫步得了,有需求摆出一副要我们戴德戴德的嘴脸嘛。真是令人恶心。”
“啪――”
今晚的这场闹剧,终究还是由白冬叶的返来闭幕了。
“放心吧爹,我明天一亮就去。”归正只要能躲过今晚的这顿家法,明天本身随便往内里呆一会不就得了,本身何必现在跟父亲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