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仙你想想,这个大鸟大不大?真真是天下所罕见的。敝仆人与她丈夫东王公每年相会,就登到那飞翼上去。前人说乌鹊填桥,年年相会。敝仆人佳耦借着这大鸟的翼上作相会之地,天下事真是无独必有偶了。那根铜柱上有二首铭词刻在上面,一首是说铜柱的,一首就是说敝仆人佳耦相会之事的。”
张玄楚道:“他约莫有多少岁年纪呢?”青鵹道:“某身份寒微亦不能晓得。但闻声人说,约莫几千年之前,有人在白海之滨碰到过他,那人问他年纪,他说:‘我去食而吞气,现在已有九千余岁了。目中瞳子色皆青光,能见幽隐之物。三千岁反骨洗髓一次,二千岁刻骨伐毛一次,我已经三次洗髓、五次伐毛了。’在当时已如此,现在更不知又洗过几次髓,伐过几次毛?约莫其寿元总在几万岁以上吧。”
张玄楚道:“不错,是有的,这在我才十几岁经常看到的书。”
他又有所感的,第一是西王母已经做了神仙,还不能健忘于情欲,佳耦要岁岁相会,这就是浅显人说不通。第二,伉俪相会那里不成以,为甚么必然要登到这个罕见大鸟背上去?第三,伉俪相会总应当男的去找女的,乃是东王公不来找西王母,而是西王母反先去找东王公。
张玄楚听了一想:“昆仑山竟有如许大,如许高,真是不成思议!”问道:“那钟山不是鄙人界吗?这天上也有钟山吗?此番畴昔,必须走过吗?”
它阿谁大鸟的铭词共有九句,叫作:
青鵹又说道:“从第三层增城上去,再高一万一千里零一百十四步又二尺六寸,就是冷风之山了。人能登到这座山上,不必服甚么药,亦能够长生不死。再上去高一万一千里零一百十四步又二尺五寸,就是悬圃之山。人若能登到此山,不但长生不死,并且具有神灵,能呼风唤雨了。从悬圃山再上去,高一万一千里零一百十四步又二尺五寸,这处所便是上天,就是天帝之所居,叫住钟山,不是神人不能到了。”
四小我正在一起走,一起想,劈面微风阵阵,吹得来人的精力都为之一爽,颇觉称心。低头一看,只见本身的衣服上感染的很多污泥,肮脏不堪,到了这里被那风一吹就甚么也没有了,一概没有了。就如新穿的洗过亦没有如许的洁净洁净,不觉大为猎奇。
正要再问他有几个儿子,忽见两只青鸟从空飞来,到地已化为人,本来就是大鵹、少鵹两个。当下少鵹问张玄楚说道:“刚才某等已去禀报请仆人示下,敝仆人说你到群玉山去,有一个神仙要与你相见。”
厥后又有一个男人,遇着一样的事情,亦有一个少妇深夜来叩门,男人始终不开门。妇人说道:‘汝何故不学阿谁贤人?’那男人道:‘贤人则可,我则不成。我将以我之不成,学那贤人之可。’大师亦都奖饰他,说他善学贤人。不晓得果有这两项故事吗?”
少鵹看到如此,说道:“这是风的感化。此地山上的风叫作‘去尘风’,统统统统尘垢,都能去涤净尽,不留纤毫。以是此地的房屋、庭宇、器具,不消洒扫洗灌,那衣服更不必说了。”张玄楚听了,叹呗恋慕之至。
“昆仑铜柱,其高入天。圆周如削,肤体美焉。”
青鵹说道:“上界天帝所住是钟山,下界也有钟山,它们是连通之处,但不是浅显仙神来去,要去钟山不必走过,并且亦不能走过。”张玄楚说问道:“最高的上天,你们都去过吗?”少鵹道:“某等只要冷风山到过,悬圃山已不能上去,何况上天呢。平时听敝仆人说,上天之上,极其平坦,方园约一万二千里,其高万仞,可谓天下上最高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