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四名亲卫,两人抬起刘牢之的尸身,另两人各拎着一颗头颅向外走去。
卫风微浅笑道:“这得从两方面来讲,起首是你在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授首之时已经痛哭过一次了,内心的悲苦渲泻了很多,是以哀思不比上回很好了解。
“扑哧!”一声轻响,这一刀贯心而过,刘牢之公然硬气的很,连眉头都不皱,只是身材略一抽搐!
王蔓不解的点了点头:“妾也不怕卫郎你笑话,妾实在很想在父亲灵前大哭一场,但又惊骇,惊骇哭不出来。”
王蔓也不满的瞪了卫风一眼,浑身泛动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没见你对人家这么肉麻过嘛!
“哼!”庾氏却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之色,明显不信赖卫风的大话。
王蔓的美目中现出了沉思之色,似是在深思着其中启事。
卫风又道:“一方面是孝武帝晏驾,司马德宗笨拙非常,不具有施政才气,司马道子大权独揽,朝庭重回主弱臣强,外藩与中枢的冲突抵触愈趋减轻,另一方面,你父亲视刘牢之如家将奴婢,而刘牢之自恃军功赫赫,如何肯忍气吞声?假定你父待人接物不说如谢玄,哪怕略微对刘牢之有丁点尊敬,恐怕悲剧都不会产生。
“嗯!”王蔓点了点头,搀上庾氏,跟着卫风分开了灵堂。
与刘娇相反的是,刘兴男则是眼睛红十足的,一口一个哈欠,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