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却摆摆手道:“炎之,你毕竟是个文人,参军只是个厉练的手腕,终究还是要叱咤于庙堂之上啊,你先在府君这儿好好干罢,信赖褚府君晓得了,也会为你欣喜!”
王凝之捋须点了点头:“世侄可先暂代,待破去孙恩,老夫再向朝**表!”
半晌以后,火线的灯火连续燃烧,孙恩这才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的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山阴城已融入了暗中当中,在月色下,只能勉强看出一个模恍惚糊的表面,有如一只庞大的凶兽耸峙在天涯,白日的攻城战,全军共折损了五千余人,重兵器全数被摧毁一空,接下来只能仗着人多势众的上风狂攻不止,只不过,光靠搭梯子爬城墙能爬的上去吗?
徐道覆脸面一红,讪讪道:“回将军,吴兴倒是一如所料,末将胜利斩得吴兴太守谢逸头颅,只是义兴....”
王凝之也跟着道:“卫将军之才,我不如也,只是可惜了,他不是士人,不然必为一风骚人物!”
“嗯!”褚炎之脸庞涨的通红,重重一点头,看向卫光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特别的意味,但他清楚,这时并不能当众透露,总之,统统已尽在不言中。
趁着黑,孙恩来到了军阵的最北端,几次翘首张望,按照信报,徐道覆该来了,这让孙恩的内心充满着欺待,不但止于徐道覆横扫三郡掠得的大量人丁财物,还在于兵力也会呼应的弥补,对攻取山阴有着很大的帮忙!
谢道韫、王凝之、王蔓、褚炎之等有必然功底的人不由目中现出了迷离之色,仿佛一副美好的江南水乡被展现在面前,好半天,谢道韫才转头叹道:“这首歌格局虽是独特,却撩情面思,令人忍不住生出玩耍之心,城外战事正酣,卫将军竟有此闲情逸致,妾再不担忧了,孙恩必败无疑!”
卫风也把脸面一板,冷嘲笑道:“由卫某任会稽都尉,诸位但是很绝望?是不是在动歪点子了?哼!别觉得老子不晓得,畴昔你们欺负王府君面善心软,贿赂各级官吏回避徭役!但现在奉告你们,这条路行不通了,褚郡丞克意进取,年青有为,岂会看中你们那点财帛?而王府君与谢夫人就在劈面,你们可敢贿赂?这徭役,该服还得服,一个都逃不掉!”
“部属拜见府君!愿为府君分忧!”褚炎之再不游移,揖手深深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