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姑父是个另类,姑父能逆南郡公,皆因背后站着卫将军的五万兵马,令南郡公投鼠忌器,而你背后有谁?纵使你诚恳侍他,他也一定会拿你当作腹心!都说相王任用私家,可相王并不全用自家支属,从这一点来看,南郡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话谢文蝉爱听非常,刚把谨慎肝放下,晋陵公主又道:“当初把文丽许给德文,不就是尚未及芨?桓家郎君妾也有耳闻,少有佳誉,时人常拿他与二十来年的稚远兄相提并论,你另有何不对劲?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实在,我们谢氏名誉、财贿应有尽有,还图个甚么?不就图个流派不坠吗?你一心向着卫将军,倘若他日卫将军兵败,又该如何是好?莫非你觉得南郡公还能容你?谢郎,你千万莫犯了胡涂!”
同时,褚灵媛作妾,褚爽并未遭到言论上的怒斥,这使谢混去了最大的担忧,卫风与谢文蝉情投意合,自已可不成以也走这一步呢,将来自已居于内庭,谢公义在外主政一方,谢氏一内一外,相互照应,岂不是摆脱危急的最迅捷手腕?
谢混并未接腔,略有些不觉得然,从大要上看,桓玄得天时天时人和,当然风景无穷,但是他根底不牢,一来一定真正收伏了北府军,二来还存在卫风这个搅局者,卫风的气力也不容轻觎,一方面在究竟上掌控了会稽,另一方面,他清楚卫风陈兵东效的企图,是看准了桓玄不敢等闲开战的难堪,欺诈桓玄为他自已获得藩镇职位,谢混以为桓玄必定会畏缩!
在王谧的背影消逝以后,谢混俄然向后殿唤道:“都听够了没?出来罢!”(未完待续。请搜刮,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