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篡立时精力一振,狞声道:“冯跋,你他娘的总算来了!不枉孤候了你十来日,传令,全军做好筹办!”
“服从!”一名亲随仓促而去。
但是再困难都要忍,总之两个字,忍吧!
穆崇无法的劝道:“请卫王稍安勿燥,算算日子,冯跋与高句丽也该于这几日内到达,届时,便是决斗之机,来,时候不早了,卫王用了膳早点歇息罢。”
整整十二天畴昔了,全军三万五千人啃干粮,喝雨水,山区中的蚊虫特别短长,特别是隆冬时节,那只能用凶悍来描述,草深林密,好多蚊子都是几年以上的老蚊子,或许是经历更加丰富,下口特狠,叮上就是一个大包,而马匹被叮久了,都能被蚊虫活活叮瘦,乃至叮死也不是不成能!
拓跋篡顿觉更加烦燥,自从蒲月初四分开平城以来,整整二十七天吃的满是干粮,也就是经风干晾晒使其脱水的胡饼,又硬又糙,另有一种是风干牛羊肉,这对于自小锦衣玉食的拓跋篡来讲,无疑是极其的难以下咽!
......
当初接任卫王时的大志壮志,已经被这鬼日子消磨的差未几了,拓跋篡自小便被拓跋珪爱好,接入宫中与诸子同养,成年后又授以高官重爵,能够说,拓跋篡的人生是一条坦途,从未经历过父辈的艰苦,这是货真价实的官二代,又何曾吃过如许的苦头?
拓跋篡的眼里光芒闪动,深思道:“看来那姓卫过分于谨慎,他定然是派人再刺探清楚才会行动,照这么看,很能够上半夜不会出兵,若要攻打燕国救兵,该当是下半夜出兵,趁其拨营之时施以突击!”